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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问问?”
陶清风“嗯”了一声,说:“谢谢。”又低dao,“我知dao这zhong事,问你总是能得到正确的帮助。”
严澹笑dao:“你想得到我,我就很高兴了。我ba不得你更……”严澹声音低沉下去,声线富有磁xing,“更依赖我一点。”
他这话说得温柔缱绻,音调中辗转着悱恻柔情。听在陶清风耳中,恍惚熏风拂面,飘飘然之gan,不自觉dao:“应该彼此彼此……”半响才tou脑清醒些,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不由得蓦然脸上有些燥热:陶清风刚才的潜意识里就是觉得他不应该单方面受严澹的帮助,而希望自己也能和对方互相帮助。但结合着上下语境一听,好像又有了别的意思。
但是严澹却罕见在电话那tou没有反应,竟是一时间听得痴了。
陶清风没听到严澹那边的应答,小心翼翼dao:“你……你那边信号还好吗?其实我不……”陶清风待要解释一二,又觉显得矫饰。
严澹这才如梦方醒般,“嗯。在的。”言辞灵巧如严澹,在心驰dang漾下说chu的也不过是最简单的语言,“我觉得好高兴。”说完这一句,他一直砰砰作响的心tiao也愈发鼓噪,忽然间又是一阵tou疼yu裂的眩yungan传来,严澹tui一ruan跪了下去。手机“啪”地掉落在地上挂断了。
又来了,那zhongtou痛yu裂似把人劈成两半的gan觉。上次严澹差点被痛昏过去,脑袋里像是被sai满了沉甸甸的石tou,好像被guan入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他又没法看得清那些是什么。似乎被什么遮住了,严澹荒谬地想:是不是要疼到昏过去,才能把幕布揭开,看清下面浩大沉重的谜团……
严澹艰难地怀抱摸chu一片止痛药吞了,才暂时把tou痛止住。上次他tou痛时,脑海里好像在播放什么东西,可是太疼了他gen本看不清。这次也有隐隐绰绰的东西在脑海里晃dang。严澹用力让自己清醒过来。重新把落地的yan镜捡起来dai好,发现自己全shen都在颤抖。
上次第一次发作后,他去医院仔细检查了一下,却没有任何问题。医生怀疑是他自己工作压力过大。可严澹心知肚明:并非如此。他的工作游刃有余。说不定这和那些吉光片羽般,梦到的大楚的事情有关……
陶清风听严澹说完那句就挂断了电话,还有些纳闷……他本来觉得以严澹的作风,不会轻易放人一ma。虽然这zhong尴尬暧昧gan没有扩大,让陶清风无端松了口气。
过两天陶清风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那位党校的董建军老先生打来的。他说,接到严澹那边的电话,知dao陶清风想入党。托朋友问过,得知明星入党走的liu程不太一样,需要一位资shen入党介绍人。董老先生非常乐意帮这个忙,zuo陶清风的入党介绍人。
虽然陶清风本意是替夏星痕问的,只是没想到热心董老先生的行动力这么快。在电话里陶清风又一时半会说不清夏星痕的情况。便先gan激地应下来,灵机一动dao:“董老师,您要不要来桃hua坞这边散散心?我片场通告并不是很多。您来这边,方便了解一下情况?”
陶清风又想着人家平时很忙,特意chou一趟过来也不容易,又dao:“您什么都不用cao2心,这边食宿我全bu负责,就是不知dao您有没有时间了……”
董老师说:“这个呢小陶你就不用guan了。你可能不知dao,拍摄的影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