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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另一个人。”
陶清风悚然一惊,立刻意识到这对于严澹来说,是很恐怖的事情,他连忙下意识握住了严澹的手,dao:“你当然是你。所以我说我那想法是荒唐的。你的tou还疼吗?”
严澹摇toudao:“不疼了。刚才被你的‘疗伤话’治好了。”
陶清风又被这名字哽了一下,连忙dao:“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已经chu来十来分钟。别让老先生们等太久了。”
因为严澹前来,场面轻松zuo活,夏星痕就算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那么突兀。陶清风也和严澹应和得很好,席间气氛还算是不错。
董老先生本来对田中天私自带夏星痕过来,还是稍微有一丁点意见,但夏星痕基本不说话,不显得急功近利。再加上也曾听陶清风提过,芥di渐渐消了下去。
在座的基本都是文化人,席间话题围绕着这bu抗战题材的剧作展开,逐渐就集中到时代和历史话题上面了。
“……路线是不能错的。”田中天朝董老先生和严澹介绍剧本里的相关内容dao,“……那位秋自寒先生,映she1了第一次‘左倾’路线犯错误的领导人。这也是我党尚未成熟所致。把他的死放在开tou,是铺垫一个“抑”。中‘觅渡’意向,亦来源于此。※”
严澹和董建军老先生都没有看过剧本,但并不妨碍他们顺着讨论相关历史话题。
之前陶清风就觉得,虽然田中天的剧本写得很好,但里面的总有zhong“非黑即白”的刻意xing,就像是一定qiang烈要贯彻某zhong意志,而牺牲了艺术xing的其他方面。比如那位秋自寒先生死讯的呈现方式,非常之ying派——但是作为原型人wu了解,陶清风曾去找过那篇“觅渡”相关文章,gan受到了对方温ruan的人文内he。陶清风当时就想:像是这般人wu的死去,其实并非是铁岩崩塌,而该是天鹅蜷颈……虽然和对方作为“领导人”曾经犯下的“错误”定位有距离……
陶清风在反思“新文化”运动之际,受到严澹的开导,曾gan受到那个时代迫于生存压力,而有些偏激的铲除国学二元论。那次严澹没有说得太透。陶清风在接chu2了剧本后,gan觉到剧本秉持的,也是比较激进绝对的想法,若是严澹看了不知有何看法。
没想到今晚席上高谈,严澹和田中天竟然针对这个问题辩论起来。陶清风听得全神贯注。
严澹正说:“历史学家对于历史的描述是:历史是‘半科学’,既不是‘自由艺术’,也不是‘纯数据’。20世纪科学主义的盛行所造成的显著问题是:一些历史学家试图将历史变成不折不扣的的科学。试图‘压制人xing’,试图从文献中获取‘纯粹事实’。历史学家的职能被认为是表现事实——”
田中天一怔:“难dao不是这样吗?”
严澹摇了摇tou,dao:“其实这只是西方观点。我国是系统史料记载最早最完整的国家之一,史学家固然站在全局角度尽量记录事件,‘言简事繁’,但更有曲笔、隐笔等人文价值观选择在其中。那不仅是为封建帝王所迫,更重要的是ti现一zhong史家的dao德态度……用现代的话来说:‘人文不被科学所吞没’。”
田中天虽然年长,但学术知识面的东西,从二十来岁一直用到六十多岁没什么改变,dao:“这似乎跟科学规律的说法有所不同……”
严澹又摇了摇tou,沉yindao:“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