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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陶清风迷迷糊糊一看闹钟都五点了,他们今天还有英华皇gong的tao票,虽然是八点才开馆,但是也该早点起床准备。然而陶清风一动腰,又难以置信地倒了回去。
半醒半梦之间gen本不想动,陶清风左思右想气不过,磨蹭摇晃着严澹,试图把罪魁祸首闹醒。严澹一手搭上他的tou摸了摸,嘟哝dao:“……君王不想早朝了。”
陶清风睡得迷迷糊糊的,这周围的陈设给他错觉,他和燕澹生是在大楚。他朦胧间被惊吓chu一shen冷汗,赶jin下意识去捂燕澹生的嘴,害怕他祸从口chu。
严澹被那一推一捂,清醒了些许,还笑了起来,颤动的chunban扫过陶清风的掌心。陶清风也逐渐清醒过来,想起他们是在宾馆里睡觉。这已经是千年之后的现代。陶清风的心顿时从嗓子yan跌落,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放开了手。
陶清风把tou搁在严澹的颈弯,重新闭上yan睛,手搂住对方温热的shen躯,dao:“……不早朝就不早朝吧,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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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华皇gong博wu馆尽兴游玩了三天后,陶清风却意外接到了一个熟人的电话。他赶到约定地点,果然是疗养归来的夏星痕。他已经神情平和了许多,整个人似大病初愈,面容虽然苍白,但是yan神已经非常清亮。
“我只是试着问问,你真的不计前嫌过来了。”夏星痕dao,“我很gan动,看来这事有希望。”
夏星痕打电话给陶清风,他说想重新拍一版史观阶级对抗固化不那么生ying严重的,去cu取jing1。夏星痕打电话就是想问陶清风愿不愿意拍。他向陶清风保证,医生给他检查了很多次,他shenti和jing1神都恢复得很好,心态也平和了,不会复发疯病。
当时这个片子的问题很大:从投资人、到导演、到编剧都有问题,后来散了个干净。
“你还想着这个片子?把你害得这么惨。”陶清风也不知该意外,还是该敬佩了。
夏星痕dao:“无论如何,艺术是无辜的。这个剧本也很有可取之chu1,而且云向磊这个角se拍到一半,留在我脑海里像一gen刺,zuo事总想有始有终。”
陶清风迟疑dao:“可是剧本是田中天前辈……”
“他chu家了。”夏星痕平静dao:“他已经把剧本授权给我,说再也不guan了。”
陶清风又问:“可是之前不是那谁投资,现在……”
“苏晓楣死了。”夏星痕语气淡淡的,听不chu情绪:“不知dao是谁干的,在国外死的。我在岛上想了很久,我zuo他们的傀儡,是因为我从前却只能生活在角se中。但我明明有钱,为什么不能自己投资、自己chu演?”
陶清风笑了:“这倒是个好思路。那剧本呢?”
夏星痕dao:“我改好了。”
陶清风愕然:“你还会改剧本??”
夏星痕点了点tou。陶清风一想也是,夏星痕相当于被编剧协会一手带起来的,他本shen对“角se”和“故事”又有着ti验派的shen入理解。在岛上潜心了一两年改一个本来大纲就不错,只是有些瑕疵的剧本。an照他自己chu演的要求,不说多chu彩,至少是不会太糟糕。
夏星痕dao:“我把方明删了,他本来就是从方征分离chu来的。但方征的主要jing1髓又被改成了云向磊。方明并不能在结构上有太大用chu1。我给于颂加了更富于变化成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