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路西法站在大殿正中，周围一片黑暗，冷。

清秀俊雅，恍若世间任何好事都及不上他一纤细卷翘的睫。

长长的白袍拖在草地，清风拂过，空气中满是果香味。

神缓缓开，两个字咬的清晰。路西法赶忙低下来，跪下行礼：“吾神。”

不过晃神的刹那，他上的洁白羽翼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是气的黑翅膀，长长的银发不再，自发尾徐徐染黑，就连上的衣衫都变成了黑。

而面前的上帝也早已消失，整座大圣堂空的，只剩下潺潺声，带着回声。

“……神，您？”路西法惊讶问声，却没有等到神的回答。

神轻轻开，手臂搂着他的腰，手指摸上背后的脊骨，一颗一颗向下探去，令路西法微微有些红了脸。

路西法呼有一瞬的停滞，想开问神是有什么事，抓在袖上的手忽然用力，轻轻将他向前带了一步。

看清楚了，上帝的容颜。

他如往常一般，半跪在神殿门外。完的礼仪，每一个动作都好似被丈量过，没有丝毫偏差。他轻轻低，角笑，缓缓开，声音温柔和：“吾神，路西求见。”

这是他第一次正视神的容颜，没有圣光之力的笼罩，不似之前那般容颜模糊，而是一切都变得那么清晰。

神说着，朝他招招手，声音温，不急不缓，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路西法起走到神的边，弯腰郑重行礼。银发丝飘在神的手背，让他有一瞬的尴尬：似乎不小心走的有些近了。他赶忙将发丝向后拂了拂，轻声：“抱歉。”说着，便想抬步向后退。

“路西。”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路西法转，便看到银发少年正缓步走来，一双金的瞳孔里因黑暗之力的缘故，泛着浅浅的黑。

路西法推着竖琴门去，步履优雅，从容淡定，却在见到圣座上正坐着的人后，有片刻的愣怔。

一句话问过，庄严的大门徐徐开启，一片圣洁。

“路西耳朵很漂亮。”上帝轻轻开，在他的耳垂上落下轻轻一吻，尖轻轻在挂着的耳饰。

“你醒了？觉怎

“神……？”坐在神双上的天使轻轻开，神情懵懂。

那人银长发，如自己一样。即便只是低着，看不面容与表情，但看他周散发的柔和温的气场也能觉得，神的俊，当是举世无双。

双臂自腋下穿过，而后不知怎的，便已坐在神的上。

耳尖传来一酥\麻，路西法僵直的有一瞬的绵，咙里一声轻哼，自鼻尖传，带着微微的鼻音，轻的若有似无。

“路西。”

路西法犹疑片刻，这才记起：他已经堕天很久了。

“到吾边来。”

“乖，别动。”上帝微微向前探去，鬓间的发丝落在他的肩膀，即便隔着厚重的衣服都能觉肩的微。

走在天堂的小路，手上推着竖琴，后是洁白的圣光羽翼。银发飘散，湛蓝的眸，灿比星辰。

圣座上的人却忽然抬手握住了他的衣衫。莹白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如同一件雕细琢的艺术品。

“路西。”神轻轻呢喃，那柔的声音好似一株羽，轻轻拂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