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这一次又要呆几天?上次我勉捱了两天都是祖宗保佑了,再来一回我可能真就可以和上帝他老人家谈谈人生和理想了!
气传来。
真是令人羡慕啊,没有猜疑和利益纠葛的亲情,他一辈也不会拥有吧?
“我这几天要差,你在家照顾好你妈,都这么大孩
了。”男人一边漱
一边说,“抱歉啦,不能一起旅游了。”
随手翻开一本,里面是很像隶书的字,而且是竖排,似乎叫,里面有云扬密密麻麻的笔记。
他可以想见云扬醒来以后一本正经地在心里骂娘的样。
冷静,云扬!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半个多月!你要相信这段时间的鬼训练一定是有用的!刘据不是也跟你说过自己平日的生活吗?
直觉告诉他,这个望舒,不简单。
手机突然响了。
显示屏上写着“望舒”,望舒是谁?
呃,为什么我第一个念居然是:万幸今天不
考……
“他,并没有怨恨您。”刘据犹豫着说,“我想,他还是非常敬您的。所以哪怕再不愿意,也接受了您的安排。”
“嗨,小学弟。好久不见啦!”
这个人究竟是谁?他怎么会知我?是云扬告诉他的,还是……
男人平静地把牙膏递给他:“放心,你应该是考那两天的那个人吧。知
莫若父,虽然看起来一样,但绝对不是一个人。”
刘据惊一
冷汗。
“就我儿那狗样
,能喜
国学?他现在估计恨死我了,因为我
他学他讨厌的东西。”男人叹气,“可是没办法呀,
父亲的总是希望儿
更好。”
“看来的确是殿下。安啦,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请太殿下拨冗与我见一面。我已经在楼下等你咯!”
“呃嗯!”刘据后悔接了电话,听起来这显然是他熟人。
刘据接起来。
他,很认真呢。
“扬扬,起来了没有?饭好了,快去洗漱!”如此温柔的声音,是云扬的母亲。
男人笑着摇:“你不懂他。那臭小
……”
刘据本来不太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看见自己还要这么问一句,后来他想,这大概是一重视的意思。
刘据心里咯噔一声:“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所以,云扬冷静地盯着红的帐幔,我这是,又穿越了?
“嗯。”
吃完饭,刘据回到卧室。书桌上已经换了主角。刘据记得上一次还是写满了他看不懂的符号的厚书,这次却是一些经书和史书。
“诶,话这么少,真不像你啊!还是说,我应该叫你太殿下?”
走房门去洗漱。因为有之前的经历,刘据一切都
得轻车熟路。洗手间里,云扬的父亲正在刷牙。
吃早饭,一家人其乐。母亲不时为刘据夹菜。刘据想起自己竟从未和父母在同一张桌
上吃饭,更不用说夹菜了。
“起来了?”父亲糊地说。
刘据不敢接话。
“你不是我儿吧。”
抱歉?父亲为什么要对儿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