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自责,”刘彻挥了挥手,“与你无关,最近事情太多,你舅舅累病了。”
“真的?”刘据叹气,“那你自己先穿,我看着。”
云扬的脸红成了煮熟的虾。
也许是看见云扬锁的眉
,刘据安
:“放心,我父皇最是相信巫术,凭借你知
的东西骗骗他不难。”
“不用了,朕到时候会亲自去。”刘彻里满是自责,“也怪朕,大肆兴兵,总想着……唉。对了,你是不是带了个人来?”
“哈哈,有趣!快把这人请上来!让朕瞧瞧什么人能让朕的据儿改变主意!”刘彻大笑。
“儿臣给父皇请安,恭祝父皇长乐未央!”
刘彻这才看清面前这个披散着发、站姿随
唉,这货这么傻,救他的任务任重远啊!
中衣,要先穿……”刘据似乎对云扬的尴尬毫无察觉,“那是系在外的革带,一会儿才用。”
刘据微笑:“原来是儿臣见识短浅,还望父皇不要见怪。”
刘据满脸歉意:“我怕你在下面太招摇,毕竟里人多
杂。”
“哦?”刘彻几分惊讶,“你平日从来不信这些,今日居然主动举荐巫师,看来此人真是有些意思。”
不过下更重要的应该是获得汉武帝的信任,搞定霍光那小
才对。霍光,自己好像还真没见过,只知
那是个很谨慎的家伙,怕是不好对付。
“知了。”云扬烦躁地闭上
睛。
“舅舅病了?!”刘据吃了一惊,“严重吗?可要儿臣去探望?”
刘据拱手:“儿臣昨日偶遇一位通
的大师,此人虽面目年轻,却学识渊博,儿臣斗胆将此人举荐给父皇。”
殿门打开,光争先恐后地涌
,一个漆黑的
影,昂然立于晨光之中,大步
星地走
殿内,向着刘彻随意拱了拱手:“草民云扬,见过陛下。”
“我跟你坐一起才奇怪好不好!”云扬毫不客气地把刘据往一边推了推,“你是不是傻?”
“好了好了我知了!”云扬往后缩了缩,“我自己能穿!”
“随你便!”
看着也很难受啊!云扬刚才光顾着刘据的动作,完全忘了衣服的穿法,这会儿只能装蒜,慢吞吞地找顺序。
车厢那么小,坐刘据一人绰绰有余,可加上一个云扬就捉襟见肘了,云扬甚至还得跟他挤在一起,刘据一转,鼻息就扑在云扬脸上。
云扬不知刘据的细心,只以为刘据傻的透
,更觉得没有自己刘据铁定被算计死。
刘据起,适时
担忧之
:“父皇可是没有休息好?是儿臣无用,不能为父皇分忧!”
刘据抓住云扬的手:“还是我来吧。”
刘彻了
眉心,看起来状态很糟糕:“起来吧。”
“我为什么非得跟你挤一辆车啊!不能下去走吗?”
额……这个,在哪儿来着?
“委屈你了。”刘据没有过多辩解。云扬现在还没有被刘彻认可,就这么大摇大摆会被抓住把柄,现在藏在车里其他人忌惮自己,哪怕看见了也不敢直接告状,就算闹大责任也更多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