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自己也曾经这样在另一个地方哭过，那里到都是血和尸，那里他也是同样的无能为力。除了哭，他什么也不了。

“你不用担心，他不是来杀我们的。”望舒搓了搓手。

回去的路上，云扬一句话也没说，周围的人事倒映在他的睛里，彩斑斓。

东君扭看他一，望舒回以微笑。

明明都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人！刘据也好，樊老也好，梓儿也好，他们都是那么善良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活下去？！

“有人来了哦。”望舒冲门扬了扬下。云扬顺着看过去，一个熟悉的影从黑暗中显现。

云扬只是看着通红的炉火，没说话。

“这个世界，对谁都不公平，这是它唯一的公平所在吧。”望舒伸手烤火，“淋了这么多雨，当心生病。”

云扬抱着膝盖，声音疲倦：“我留书了。”

“你以后试图改变历史的行为不会再受到我们的限制。”东君顿了顿，“换句话说，你自由了。”

云扬睁大：“东君？！”

云扬听得愣住了：“机会？什么机会？”

望舒只能抱着他，泪也在里打转，东君只是看着他们，没有嘲笑也没有怜悯，只是看。

望舒沉默片刻，然后笑了笑：“嗯，我带你回家。”

可是，为什么？凭什么？！

“我没忘，我的确不怕死，但是我怕我牺牲一切都是徒劳！我怕我最后会害得刘据更早离开我！我不能……”云扬低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云扬没有接。望舒便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可是好像取得反效果：“所以也快期末考试了

“回去之后估计快就放寒假了，可以回家了。”望舒想尽法安他。

“是，我这次只是来通知你们，你上回的申诉起效，全民法决定判你无罪，并且愿意给你机会。”

望舒一把抱住云扬的肩膀，生怕他情绪过激伤到自己：“冷静！云扬！你难放弃了吗？曾经你哪怕付生命、哪怕消失都不愿意放弃的！你忘了吗！”

“话说你就这么走了，真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公？！……”云扬把埋到。

准备结尾了。

“望舒，我想家了，你带我回家吧。”

第51章第五十一章

东君步履依旧平静，瞳孔里清楚的倒映云扬的恐惧。

了？历史真的是不可违抗的？

算了，这毕竟是他俩的事。

“善之所以为善，正是是因为它没有善报：而恶之所以为恶，也是因为它没有恶报。”望舒不知什么时候现了，递给他一壶茶，“你不是很喜木心吗？他说的。”

“自，由？”云扬曾经多么希望这群人不再自己，但现在听到这句话，却忍不住大笑，“自由？我们谁真的自由过？！你们明知我本就不到！我什么都改变不了！我！”

刘据现在应该正在面对人生中最大的打击吧，其实云扬真的应该留下来陪他……但是云扬自己现在已经了，恐怕留下来会给刘据更大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