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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抱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模样,竟然一直没到最后一步?他不得不佩服二弟的定力了。(好吧,华太医,你的分扣完了。)
唐申没发现他的异样,只越发的低tou脸红,声如蚊讷:“我曾差点被人qiang迫,所以……并不太能接受。可他说,总有一天的……”
华鼎文扬了扬眉,摸着下ba说:“所以,你打算把鼎文上了?”不肯让人上,那就只有先下手为qiang把人上了。(华太医,你负分了。)
唐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脸上红得都快滴chu血来。慌luan地摇着tou:“不是,我没有……没有那zhong想法!我只是……只是想让华太医帮帮忙而已!”
华鼎文来了兴趣,竖起耳朵仔细地听。唐申咬了咬牙,小声地说chu了自己的想法。
等到华鼎文从房间里chu来,唐申已经羞耻地趴在床上死也不肯抬tou了。
而冬月则奇怪地看着华太医给自家二爷开的新的疗方,自家二爷不是前不久刚刚换过疗方吗?怎么这么快又换一回?难dao真的快要治好了?
可不guan怎么回事,总归要听从医嘱的,于是冬月立刻捧着方子去厨房找采买,仔细地叮嘱着。
华鼎武并不知dao这些事,和往常一样早chu晚归,唯一的变化就是华鼎文突然给他也把了脉开了药方。
华鼎武自己懂些医理,看着那些养shen理气的药方,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大哥担心自己这阵子忙碌累坏shenti,也就乖乖用了。只是在自己喝药的时候,唐申那直愣愣的目光和红通通的脸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虽然忙,但林家就是那秋后的蚂蚱,gen本蹦跶不了几天。当今上将其他的人压制下来,要收拾林家并不多困难。虽然hua了点时间,但朝中的风向,到底是变了。
一个又一个官员或被摘走乌纱,或被押进大狱,或远放外地。在华府门外闹事的人越来越少,来求情的越来越多。华府上下都有一zhong翻shen农nu把歌唱的gan觉,终于不怕chu去被人堵了。
而锦衣卫的事基本上也就至此为止了,至于后面哪些人会上位,哪些人会得到重任,都不归他们guan。华鼎武也终于能轻闲一些,忙碌了大半个月后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
唐申坐在院子里发呆,冬月对自家二爷这新mao病已经无语了。最近,二爷时常的这么发呆走神,也不知dao有了什么心思,反正问他是绝对不说的,冬月也就懒得guan了。远远看到华鼎武回来,冬月过去轻轻推了推他:“二爷,华大人回来了。”
唐申一震,抬tou看他一步步走到面前。华鼎武低tou轻吻他一下,gan觉到chun下肌肤的冰凉皱着眉说:“虽然这一阵渐渐热了,但这个时候还是凉的,不要在外tou呆着了。”
唐申乖乖地站起来,和他并肩回到房间里。难得他回来得早,两人一起用饭。
等到散步回来,华鼎武mingan地嗅到房间里有了一丝可有可无的味dao。看向正在给香炉添香的冬月,华鼎武的脸冷了下来。唐申一向是不喜huan周围里有味dao的,就连他shen上的荷包,也从来不放香料。现在这丫tou为什么突然在房间里燃香?冷声问dao:“你在zuo什么?”
冬月吓了一tiao,立刻说:“这是华太医给的药香,说二爷最近睡得不好,用些味dao轻淡的药香也好入睡。”说完还把装药香的匣子和药方给他,上面确实有华鼎文写的字。
华鼎武转tou看唐申,唐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