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拐弯抹角的讽刺，还真有效果。锦浩脸都要绿了。

锦浩气得手都在微微发抖，见着王达厉放肆完就准备拍走人，他终于开了。

王达厉咬掉笔帽，“噗”地吐到桌上，这才从自己袋里摸支票簿，挥挥洒洒签字。

“哟，这是跟老叫板呢。本来你不惹老上来，老连正也懒得瞧你。不过，你既然敢下这个战书，老不接岂不是丢面儿？锦浩，老今天就明摆着跟你表态，鹫这事儿，别说老没指使，就是真指使了，老也从没想过正儿八经的给你歉。老就是看不上你怎么了？有本事

王达厉在那张支票上签好名，把笔一扔，用中指和指夹着举到锦浩的面前，只差没刮到对方的下。

王达厉里的光一地聚集起来，“别把你那狗理由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是你故意默许，凭鹫那本事他能来你这儿糟践？是你特么地要跟老玩的，老自然拿的奉陪。这就无耻下了？那更无耻更下的只怕你还没见过！”

“老那几个兄弟的饭钱，收好了。”

王达厉嘿地一笑，缩回手利落地转，走了几步忽然一拍脑袋，又转回来。

错觉，王达厉刚刚在盯着他的时候，那邪恶的笑容绝对混合着什么乌糟糟的下情绪，让他极度反和不适。

锦浩拒绝接受这样调笑般的侮辱，愤怒地一把拍开。支票掉在桌上。

王达厉满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一遍锦浩。

“王达厉，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招儿明的，你很得意是不是？你觉得走这么一趟样，我到了龙哥那里就没有说法了是吗？没想到你平日里一副了不得的样，原来手段这么低级。堂堂一门老大，全无承担，赖不说，还下无耻。还有，请你看清楚，账单上的是金，不是人民币。你不想想，你那几个兄弟糟践了这里多少好酒，随便一瓶就可以抵这里的服务生好几个月的工资。你为他们买单又怎么了？你不应该为他们买单吗？这里说白了只有我们堂的一分份，其他的都是辛辛苦苦创业打拼的老实人。凭什么你犯的错要让这里老实生意的人买单？要让堂里给你买单？！”

锦浩看着那个可怜的笔帽在桌上一弹，骨碌碌到了地毯上，神愈发冰冷。这会儿他也确认了，王达厉本就不是来低认错的，而是来示威来了。这臭氓，本就是个彻彻尾的混账加无赖。

锦浩脸涨得通红，“什么盗逻辑，搞了半天你还有理了？明明事是你挑起的，你能指使这几个小氓来闹我的场，我为什么就不能将计就计给你教训？难还由着你们欺负，闹完一回闹二回？王达厉，你不要以为你会些不的下手段就人人都要怕你。”

“还有，那里有个叫茉莉的姑娘，那双跟你长得是真像。老想你们肯定能够聊得来，哦，当然，前提是，如果你真对姑娘兴趣的话。”

“对了，差忘了最重要的。除了来这儿给饭钱，老还应该给你个歉不是？对不起啊，我不该因为你撤了我的场就故意指使底下的兄弟来闹你的场。为表示歉意，下次你要是有兴致到兰去玩儿，挂老的帐就可以了。老对兄弟向来慷慨，你可着劲儿糟践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