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谢青风皱了皱眉：“诶，若是照你的说法，这个案情就有思路了，他们都是人贩，杀死洪群的人或许是票那边的人。如果真是，另外两个人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死者。”这回换谢青风扶额。

“哦，那是，他印堂发黑嘛。”

“算命的确实都看面相。但是所谓的面相，其实是观察对方表来的情绪，从而猜测对方是恰逢喜事，还是惹上了麻烦。接下来，就是话，兜兜转转，让对方顺着你布的局，一一地将信息全盘托，又误以为这是你算来的。我说的对不对？你别想用一句‘印堂发黑’掩盖过去，那都是假话，印堂他娘的不会发黑。”谢青风爆了一句，角眉梢尽显凌厉之，透着一个讯息：不说实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哪是什么大人家的少爷。”苏桥瞥了瞥嘴，“两个都是半死不活的样，我怀疑那三个壮汉都是人贩。”

苏桥扶额：“你业务很娴熟啊。”

“小孩抓来之后，把手脚或折或割，成畸形儿的模样，扔到街上博取同情心，谋取他们乞讨的钱财。这是最早的采生折割，后来因为官府打压，所以见得不多了。现在采生折割的，另有端门路。”

“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吗？”谢青风小小了一下，就收敛了笑容，一脸严肃，“那天在面馆，你是不是察觉有人要杀洪群？”

“人贩还分正经不正经的？”谢青风问。

“至少给我一个能信服你的理由。”谢青风笑着说，“毕竟我又看不见。”

“洪群是谁？”

“我真的是个算命的。”苏桥摊手。

“我就知你不信。”苏桥摊手。

他把往谢青风方向挪了挪，神秘兮兮地说：“那个死掉的壮汉，是有同伙的。”

苏桥两手一锤：“对了。”

“什么？”

谢青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耳朵贴过去了，温的气息在了耳廓，谢青风听到了一个让他着实难以置信的理由。继而“噗嗤”一声笑声来：“苏先生，你把我当三岁小孩耍吧。”

“采生折割？”

谢青风坐直，一脸嘲讽的笑，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嘿嘿，孤陋寡闻了吧？”苏桥听他这么问，居然有些得意，“你们这些公哥，不知江湖险恶。以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这三个人，采生折割的可能大一。”

苏桥摆了摆手：“要是真是这样，倒也没有什么，这些人死有余辜。我看那两个孩的模样，像是被割了、下了药。那伙人怕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贩，人贩都往乡下卖孩，他们却往城里走。”

第3章窥探天机

“是什么？”谢青风自幼在京都长大，直接了禁卫军，尽功夫了得，却对这些江湖中的黑事不甚了

“嗯，倒是和翠楼魁的那双手像的。”

苏桥从棉袄里面伸两只细白的手，问他：“你看看老的手，像是杀人的吗？”

“掌柜的也说了，他们有一共有五个人，除了死者，还有两个成年男，以及两个小男孩。那两个小男孩穿着不凡，像是大人家的小少爷。”谢青风回想。

苏桥了涸的嘴，面难，继而向谢青风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