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們說那叫麻木。

妳們是不是瞞著我甚麼事情?菲菫妳別轉過頭去!一串紅!?鳳仙!?」

一旁的女們正想一邊吃著瓜，一邊支援自家小雪，卻沒想到這瓜直接炸了所有人一臉。

而我八歲那年明白的苦，是【菇農】為了培育我們所下的養料。

甚麼?是在小雪不在的這些天內發生的!?

一方面是鳳仙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一方面則是馬纓丹的神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其他對於正常的知識，生活的技能能學會最好，學不成也沒關係，因為對於菇農們而言，菇的價值就在能否成長為便罷了。

飲嚥糞，是每日的開始也是結束，我們這些菇的成長，都離不開這些被認為是污穢的排。

至於臭味?從有記憶起，我就沒辦法聞任何味，其他菇們也是，我們推測大概是在送進農場之時，就用了甚麼手段把菇們的嗅覺切除了吧?

除此之外，菇們很少見過陽光，除了幾位成熟的偶爾會被帶到農場外，菇們的生活都是在不見天日的場所進行的，包括但不限於地下。

當這些還在襁褓中的菇們被帶回農場後，菇農們便會開始餵她們調製過的苦味品，目的很簡單，就是讓菇們從小習慣這種味，習慣後就會逐漸喜歡，或者無法脫離這種怪味，而這種味的源，就是人體的最惡臭處的總和，包括但不限於門、會陰、腋下、排等等，全是為了讓菇們能在服務其主時，能讓被服侍者充分地獲得心上的愉悅享受。

那時候我已經不再有任何覺了。

鳳仙被馬纓丹這麼稍加問，就將這幾天對主人的所作所為全盤托了。

「等等!玫瑰!那妳之前教我們的是如何當個成功的便!?」

甚麼?主僕關係中只有小雪被排擠在外!?

人形體便溺，這是菇的歸宿也是唯一的路，抑是菇農的收穫期望。

我是優生區58號，通常只被稱作58號，後來我才知，優生區指的是優生街那塊，也就是著名的娼街。

女們在到愧疚的同時，又替馬纓丹到難過，畢竟在忙碌文件的這幾天中，女們最常從馬纓丹中聽到的就是對於江城的擔心，或許這沒辦法說明些甚麼，但客觀來看，一個自己得非常關心的人，居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跟自己的同事好友們都搞上了!這也足以顛覆一個人的三觀了。

「這些可都是農場千百年研究的成果，也是最能滿足大多數主人慾望的特質，若只論在服務主人的心態與技術上，我們若屈居第二，是沒人敢爭第一的!」

玫瑰不慌不忙地頷首肯定:

據說這些主人能悉人的內心處，連一丁點的不滿都無法逃過他們的睛。

「甚麼?玫瑰妳甚麼時候教導大家了?為甚麼我不知!?

甚麼?這種那種這個那個居然都用上了!?

每天的作息除了學習就是訓練，睡眠時間不超過三小時，最主要的學習項目是侍奉，最主要的練習項目就是對學習內容的實際作。

一串紅被玫瑰自豪的態度堵住了嘴，但另外一人可沒那麼容易糊，馬纓丹問:

這時一串紅打斷玫瑰的回憶開嚷:

語浪言、柔軀軟體、手足、百八十式這些對於侍奉主人的基本技能，也都是每天必訓練的日常課程。

我們【菇】，不知從何開始在農場內自嘲的稱謂，就是一群被大規模栽種培養的人類玩偶，萬中選一的極少數有才能者，才有機會被拉到檯面上去，呼那一丁點的自由空氣，其餘的則繼續在陰晦處苟延殘。

菇們會在農場各自負責的區域內被收集起來，大量且廣泛的括，近幾年則以女占了絕大多數，並非只偏好收集女，而是因為王降臨在即，男孤兒都被軍方搶先收攏走的緣故，到了後來，也沒有多少妹妹們的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