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羞耻心一同被唤起的，还有一从属，仿佛这真的属于面前这个男人。

这条规矩已经以一刻的方式在卓悦的心里烙下了印记，让他在顺从中把自主权一到了对方的手上。

浴室外面便是主卧。卓悦虽然在这住了一段时间，但还是第一次男人的睡房。

隐秘和脆弱的分毫无保留地被另一个人检视、碰，无可隐瞒。

听到“不许自”四个字卓悦脸上泛起红来。“……记住了，主人。”虽然声音依然很轻，但明显利了不少。

“很好。”男人脱掉自己已经透的衣服，结实健壮的躯。氤氲的汽里，他与他裎相对。卓悦的呼一滞，睛不知该往哪儿看，目光窘迫地偏向一边。

一个sub，对于又执拗的他而言，这控制与被控制是背离常理的。所以为dom的方明衍用了这样不近人情的方式给他树立了规则，迫他认同自己的绝对权威地位。

沐浴的清淡香气在鼻息间萦绕，局促不安被温度正好的一冲走，从最开始的僵逐渐放松下来。他面微红地安静站着，放任对方的手在上游走，抚过他的每一。当男人的手指顺着他的脊线缓缓间的隙时，卓悦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

稍嫌沉闷的浅灰基调被白的布艺中和，如树枝般旁逸斜错的灯泻一室荧光。卓悦环顾一圈，视线停在立着的桦木衣架上。那里挂着两件相同款式的丝质睡袍。赤着让他十分别扭，犹豫片刻，取了其中一件披上。

这是自从母亲离世之后，第一次由旁人为他这事。年幼时的记忆已经模糊，此刻由另一个男人起来，别扭得手足无措。

在“不准动”的命令之后，方明衍开始给他洗澡。

“去外面等着。”洗完之后，方明衍将他上的，给了命令。

要么服从，要么受罚。

卓悦正看着，后传来响动。他将照片放下，回便碰上男人带着些凉意的目光。这样的目光让他心里有些忐忑，无

“第三条规矩，我对你有单向的唯一所有权。”方明衍将他的惊惶和局促尽收底，缓缓的说，“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我的给予。当然，这里面包括你的。”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挲过的端，激起卓悦的颤抖，“决定如何使用它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许让任何人碰你，并且不许自。记住了么？”

“……明白了……主人。”短短几个字他说得坑坑。接着，那只手掠过他的来到间，激起他本能的僵。

“第二条规矩，如实回答我的提问。我需要了解你的状态，所以不允许你对我有任何的隐瞒。当你回答的时候必须看着我，尽量清晰的表述，明白了么？”

侧边柜上放着几张照片，有合影，也有风景，其中一张里方明衍着黑正装，手握一座银奖杯，英俊面容上挂着桀骜的笑。这应该是他拿到亚洲最佳新人导演奖的时候照的，黑的瞳里闪着骄傲的光。

让他意外的是，与下达命令时的冰冷不同，方明衍的动作是温柔细致的。碰和抚摸都不带有任何情的成分，态度认真的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冲洗发的时候，甚至贴的为他遮住睛上方淌下来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