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考试考砸了

孙建军眨眨睛，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一块电表来，在田草前晃啊晃。

完事后田草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抬起手腕，仔细端详那块电表。了就了呗，他满不在乎地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得好才是真的。更何况，也的确……他笑笑，扭着走浴室里，腻声：“孙哥，你下面洗净了么？我帮你……”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什么东西堵在嘴里。

罗成最近有闹心，比他小十岁的师妹怀了，在他拥有两个宝贝儿之后，又要迎接第三个骨血亲。

陈母瞧不起

“不？嗯？”孙建军把田草的两条细直压到他的前，“痛快不？嗯？”

说来也奇怪，没离婚时前妻什么都不好，一见到就脑袋痛，恨不能直接打土里永远不见面；可真离了，又结了，慢慢竟想起前妻的好来。他没办法不比较，此时才老祖宗的伟大，妾姬再媚惑，也比不过一个贤良淑德的正房。

这时候，孩给男人带来的，绝对不是快乐，而是麻烦。

田草一翻睛：“还凑合吧。”

罗成无宣，只能到陈父这里来，俩人买猪，倒上二两红星二锅。罗成喝得满面沧桑心酸楚，拉着陈父的手絮絮叨叨。

孙建军搂住他的脖：“怎么，不生气啦？”

田草盯住，问：“新买的？”

孙建军笑骂：“你个货！哦……前面，前面……嗯，好乖，真贱！”

陈母加班加到十半，好不容易拖着两条疲累得快要断掉的回了家，一门就瞧见罗成“吱”地了一杯，睛通红，嘴里叨咕：“不能换媳妇啊，不能换，累死你呀。俩儿就够我受了，又要来一个，唉——”

“哎哎哎。”田草伸手抢过来，“谁说我不要了？”三两下在手腕上，左右观瞧。这块表是级货，显示的日期标注都是英语，表盘致款式大方。田草上就不想拿下来，忍不住个笑容。

小师妹害喜害得严重，成天搜刮肚地吐，脸蜡黄发枯燥，让罗成不由自主联想起前妻怀的那段日。前妻格健壮，禁得住折腾，怀罗赫八个月还能骑自行车上班，二儿罗桥快落地时，前妻在家里有条不紊地把自己收拾得净利落，稳稳当当去了医院。

田草发现跟孙建军无法沟通，脆不吭声。

“哎呀罗哥就那样，他打他女朋友你计较什么？”

孙建军一住田草的耳朵，得他浑一抖。孙建军糊不清地：“今晚去我家吧，我爸他去买卖去了，不在家。”他没说来的是，孙父和孙母在多年前已然离婚。

“哼。”田草低不语。

啦？”

“好，好！啊嗯啊——孙哥你好大，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完全不似前这位小师妹，半夜要汤圆吃，你就得逛遍半个S城去给她买，不买她就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随时都会窒息，委屈得天都要塌了。

“是啊——”孙建军拖长声音，“给你买的，不过，我瞧你也不想要嘛。”边说边装模作样往自己手腕上。

晚上田草脱得光的，浑上下只剩下那块表。手指攥住孙建军的床栏杆，大声浪叫：“啊，孙哥——死我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