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上次说好的。教

20、事了

陈纪衡的心定了下来，原来如此，想来罗成不敢报警，要不然把他自己装去怎么办？陈纪衡不为罗赫和孙建军担心了，反倒有几分好笑，想象着要是罗成知了偷东西的原来就是他的大儿，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行了爸，人家明天来不来还不一定呢。”孙建军翻个白。

晌传母亲一声冷笑：“都不是好玩意，睡觉。”

陈纪衡也有不太好意思，他心知肚明，孙建军之所以这次考试如此奇冒泡，只不过是俩人玩过一回之后陈纪衡过意不去，着他的脑袋讲了一等差数列，让他把公式记得牢牢的。

孙父好吃好喝地供着，还怕陈纪衡不满意，差直接往桌上拍现金。幸好关键时刻及时控制住了，免得显自己的恶俗，只用言语表达了自己切的激之情。仿佛陈纪衡不是孙建军的同学，而是再生父母授业恩师，得孙建军十分尴尬，偷觑着陈纪衡。

等差数列是必考题，没想到孙建军稀里糊涂竟对了，这一大题二十分，足够甩掉十个不学无术的学习混。

十二月份的第四次摸底考试，孙建军居然考了个倒数第十一，在A4纸密密麻麻的名单上，从最后一排以飞跃的姿态到倒数第二排，把他爹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着名单双手直打哆嗦，半天憋一句：“纪衡呢？纪衡呢？你小明天赶把人家请来，我要好好劳劳他。”

“啊，好好，去打电话问问纪衡。”孙父喜上眉梢搓着手心，在地上得团团转。

陈纪衡先是一怔，瞧着孙建军鬼鬼祟祟的脸，醒悟过来，：“你要去？”

陈纪衡忽然涌上一恶作剧般的快，虽然他和罗成并无多少集，但于对罗家兄弟的同情，对这位忘恩负义的父亲实在没有好。

陈纪衡周末才来，他这次依旧是全年组第一，只不过自己觉得政治方面还有欠缺，用一天时间制定了一完善的复习计划。

“你懂个！”孙父踹了他儿一脚，“这叫贵人，贵人你懂吗？你这辈啥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贵人。有了贵人，就啥都有了。”常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打，再加上文化程度太低，孙父特别迷信，“赶的赶的。小翠——小翠——”他去喊保姆，“我给你钱，明天一早快去买菜，挑好的买。”

一定很有趣。

恶人还得恶人磨啊。

孙建军留心不到陈纪衡的失落，大大咧咧拥着被：“行，行，我认真还不行？可是太累嘛，背来背去太费脑细胞。”他想起一件事，翻过，“哎，我们这个周三就去……啊，明白没？”

孙建军一撇嘴：“真搞不明白，到底谁是你儿啊。要是变成陈纪衡，我看你得乐死。”

孙建军摸着鼻嘟囔：“至于么？跟救命恩人似的。”

“放！”孙父瞪起睛，“小兔崽，欠揍了你！”捞起拖鞋就要挥过去，孙建军嘻嘻哈哈快步跑开，去打电话。

俩人吃饱喝足，趁着孙父门办事，在房间里胡天胡帝一番，陈纪衡仰躺在床上，叹息一声：“孙建军，你多用用功吧。其实，其实你爹对你好的。”他想说，比我爸对我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忽然觉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