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草见他不再追究，暗自松气，讨好地亲吻孙建军的嘴、结、膛，然后一路下去，缩在被里那里。孙建军闭着睛享受着，双手枕在脑后，半晌：“一会自己骑上来，嗯？好好玩一玩，嗯？”

田草把脸埋在膝间，看不清表情。

后来孙建军也犯困了，索趴在小桌上睡着了。

“我下个月结婚。”田草，冲着孙建军笑笑，“还得谢你替我找了那么够档次的酒店，还打个七折，又挑个那么好的日。小雪兴得不得了。”

接着“咣当”一声，房门豁然开，一下冲来五六个人，噼里啪啦闪光灯直闪，田草“妈呀”一声从床上下来，孙建军急着要去拿衣服，被人一把住扣在床边：“不许动！”

剩下的事不用说了，孙建军只来得及穿上内，光溜溜地蹲在墙角，跟一群嫖娼的大耳混在一。尽他一再努力站起来想要声明，自己不是来嫖娼的，纯粹是和朋友过来玩，可惜没人搭理他。警员们面对镜都很严肃认真，躲到一旁互相凑近了嘻嘻哈哈，有人指着孙建军，压低声音：“那个和男的……噗，逗死我了。”

过了很长时间，有个警员过来让他们穿衣服，声气地：“快，去警察局笔录。”

“行了吧。”孙建军掐灭烟，打断田草，“我跟你说实话，这事断不了，就跟他妈大烟一样，不信你就瞧着，还得来找我来。”

孙建军浑血都集中到那个关键的地方，大大息着，满的汗，钳住田草的腰，嘴里骂：“真他妈，啊……他妈的……”

“别废话！到警局再说！”警员本不听，只把孙建军往车上拉。孙建军被关在一个小屋里整整一宿，他想叫律师，想给罗赫打电话，可惜任凭他在小屋里怎么折腾，本就没人来。

“我他妈还结婚了呢。”孙建军嗤笑，“算个？”

“真生猛啊……骑乘……”

田草低不吭声，颇不以为然。孙建军一把搂住他：“以后的事咱以后再说，就算要分了吧，你再让我痛快痛快，嗯？”他摸上田草的脸，鼻尖蹭着鼻尖，发暧昧的单音节，“嗯？”

田草真是把这次当最后一次了，十分卖力，他跨坐在孙建军的上，下面咬得的，一上一下一下一上，像驰骋了，不停地来回晃，嘴里发甜腻的放的叫喊。

孙建军连忙争取权益，一个劲地指着田草：“我不是来非法勾当的，我和他是好朋友你懂吗？”

“她让我谢谢你……我只说你是我老同学，十年没见了。”田草咬着下，犹豫着，“建军，以后，以后咱还是别再……毕竟我也要结婚了。”

两人玩得正HIGH，房门突然被敲响了，砰砰砰砰，有人喊：“开门开门！”俩人全都吓傻了，你瞧我我瞧他，不知发生什么事。

“小意思。”孙建军乜着睛瞅他，“这门路我还是有的。”

探脑袋，殷勤地拿起床柜上的香烟，给孙建军上一支。瞧，这事孙建军就肯定不会，一辈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他狠狠了一，眯着睛觉到香烟特有的意在间缭绕，再缓缓吐来。

“我和你不一样。”田草急着撇清，“再说，再说小雪对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