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来之前你就知要对付的是一条蛇和它的……饲主？”

“其实也没那么危险，”Sherlock似乎语带笑意，“罕有人在城市公寓里被蛇咬死，所以尸检时忽略了细小的咬痕也情有可原。John，你知蛇类的有趣之在于它们对气味极为——蛇只能听到极低频率的声音，视觉也严重退化，但不猎苟延残逃多远，或者躲藏得多么隐蔽，它们都能偱味而至，一吞下——蛇信就是它们收集质微粒的官。”

“毒虫，或者是毒蛇，不过虫类难于控制，蛇类则相对简单，”Sherlock贴着室友坐着，自然觉他抖了一下，在黑暗中戏谑地挑起眉，“哦，不知你怕蛇，这下可糟了。”

“可的小东西”，John在心里翻了个白，反正Sherlock的品味永远这么地让人不敢苟同——还有他是不是坐得太近了？这房间的隔音真的不需要让他们俩非得贴得那么近才能说话。

“某样东西？”

“气味，John，他训练它闻到某气味便发起攻击，但蛇是温动，它不会去傻乎乎地啃一个香瓶，只会去咬涂了那香的人，”Sherlock继续低声解释，“很明显HelenStoner两次三番逃过蛇不是由于她运气好，而是因为她换了香——重新建立对气味的应激反应需要时间，即使是专业驯蛇师也没法他的在短时间内把另一气味当攻击信号，但从另一方面而言，他们又需要抓时间——这件案件的主使人，也就是Helen的舅舅肯定急着用钱，否则也不会在Julia刚死两周后就计划另一起谋杀，在那条可的小东西还没准备好的时候。”

“那么……你是指凶手利用气味……”

她？”

“所以……”John彻底清醒过来，侧望向室友眨了眨。

“不，那扇窗相当狭小，恐怕只有两三岁的孩才能通过，这也是她为什么放心让它一直开着的原因。”

“Helen自己的公寓在九层，而十一层有个消防平台——接到她的委托后我便去看过了，不可能从平台下去，距离太远了，但用一只吊篮可以很方便地把某样东西送到她的客厅台上。”

“闭嘴，我不怕那玩意儿。”

“老天，你是说……毒蛇？”John突然觉得背后像有什么又凉又的东西过，他知那只是错觉，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舅舅建议她来班斯特德参加薰衣草丰收节，为她选了这间酒店，并用帮凶的名字把相邻的房间

“是活，John，想想看，什么东西可以通过狭窄的气窗，甚至更狭窄的门？它有剧毒，神经毒素，中毒症状与中风类似，令人心脏麻痹，呼困难，极短时间内便一命呜呼？”

“我想我们隔住的正是一位驯蛇师，”Sherlock顺手抓过同居人的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指，“事实上也罕有驯蛇师没被蛇咬过——当然不是每毒都立时致命，他们边也常备有血清——但隔那位‘专业人士’显然碰上过非常急的情况，让他不得不上削去一块；另外溶血蛇毒会破坏血红细胞和肌组织，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指尖会微微变形；以及长期接有毒质令他的指甲颜晦暗，这些都是无法隐瞒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