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说过的话，”Sherlock抿了下嘴，表情显得严肃而拘谨，“并联系上下文了一个最有逻辑的推测：John，你是否在担心有一天会失去我？”

歉？”

“开个玩笑，放松，”John笑着侧望向同居人，“说真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知我喜散步，所以特意找了个公园陪我溜达了两个小时，我很承情——Sherlock，你已经得够好了。”

“嗯？”

“那是！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什么？”John不可思议地瞪大——并非由于室友的问题，而是由于不理解怎么能有人把这样一句话问得那么富于“科学神”——那气简直好像是在问，“John，你是不是在研究如何治帕金森病？”

“Pissoff！”

“没错！”Sherlock像终于找到了他想说的重，猛地嘴，“就是这个，John，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我去什么——或许在特殊情况下的确会瞒着你，不让你与我一同涉险——但我愿意向你保证，我肯定会回来，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你知，‘对着一张空椅’什么的，那太可笑了。”

“不，我只是思考了一个问题，”咨询侦探用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一个四片尼古丁贴片才能解决的问题。”

“那时我对Harry说我会回来……”

John记不清已有多少次，他与Sherlock这样肩并肩地坐在租车上谈。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后来Harry还是用酒瓶砸了我的，当她发现我带着一条跛从战场上回来

“你到了。”

“所以现在你对我说……”

“哦，其实除了分析案之外，我们谁都不想听你把任何一句话说完——‘我们’包括了多少人你知的。”

“诚然我必须要坦白地告诉你，你所说的并没有错——假如有一日我遇上一个极为重要，但也极为危险的案，我必全力以赴，同时避免让你牵涉其中，但这并不意味着……”Sherlock蹙起眉，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没错，他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着另一个独立的人——可或许每个曾过的人都知，人生中还有许多值得一为之事，就算是如火般的情也不能让人脆将它们付之一炬。

租车中一时异常静默，只有夜淌而过，霓虹如波中的鱼群，活泼地在视网上游动。

“……当我用到‘理想’这个词，”John等了他几秒，决定还是先把自己的话说完，“就代表我理解你的决定——也许并不认同或支持，但是我能理解……那些对于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他试图用一个简单的例来解释自己的意思，“这么说吧，我确实是个老的人，好比‘约会安排’对我来说永远都只是吃饭和看电影。所以尽当初选择参军有许多方面的考虑，但其中最主要的，是因为那时我觉得这就是我的理想，”退伍军医带着一回忆神笑了笑，“我从没跟Harry商量过这件事，只是通知了她一声，那天她就差没用酒瓶砸我的了……但她最终祝我好运，而我告诉她不用担心，我肯定会回来……”

但是让人心有归宿——不走得多远，都会记得要回到某个人边。

“我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