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这是两个问题，”Sherlock了气，看上去仍沉浸在余韵之中，因此没太计较自己的室友对于基础数学的亵渎，“问题一，是的；问题二，几乎。”

“几乎？‘几乎没过’？就是说……”John来不及将他小小的逻辑推理行到底，也来不及想象他的室友在“自娱自乐”时会是个什么光景，“Sherlock……嗯……其实你不用……上帝！”

最开始他是在求他放过自己再也不什么的，但当S

是的，就算明知那玩意儿的成分与人无害也不代表他真对咽下另一个男人的有兴趣。

咨询侦探终于回过神，行云地脱去所有衣，到渠成地在他的医生前跪下，俯住对方依然的，并对他“非心是”的拒绝报以一个挑眉。

“算了。”John懒得和一个男在这个问题上什么探讨，只是重新住他，让他的在自己嘴中快速律动了十几下，然后给了他两个，毫不意外地到一温的冲，并渐渐在腔中漫开。

“怎么了？”John抓时间咽下中分过剩的唾，“我是说你可以，如果你想。”

最终John持得并没比“一个男”久多少：“Sher……不，等等……不，你不能……Sherlock……Sherlock……Sher……”

但那是Sherlock，John是指，他在认识他的第二天就为他举起枪杀了一个人——罪有应得之人，当然——不过这依然无法改变一个事实：他愿意为这个人的事情早就远远超了自己的预期，甚至包括了“为他倒一辈咖啡”这丧心病狂之举。

“你真的没和任何人上过床？”John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个问题好奇很久了，“也没自己过？”

“嗯……能问你个问题吗？”

John不确定那个挑眉的意思是不是指“我说了我没那么好心，不过不介意偶尔给你一特权”——他曾无数次地在Sherlock脸上看到过这个表情，傲慢的揶揄的讽刺的，但没有一次对方全地跪在他面前，着他的，并用尖戳刺挑逗着前端的小孔——这让他的鼠蹊一阵发，快像蛭咬住他的，隐秘地搐，虽然没但觉上也差不多了。

“John……”

边“继续”边小小地走了一下神，必须得让Sherlock自己去，反正他不会去。

“嗯……John……”借由室友越来越急促的呼与，John可以判断他想要说什么，无非是“我要了所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之类。

因为他真的无法也不想面对洗店员古怪的神——Sherlock用膝盖着他暴在空气中的，辗转磨蹭着——但是这条甚至他妈的不能洗，John无望地想到，所以从他的上不停的前列对它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John！”Sherlock突然扯住他的发，把他的推了开来。

“……什么？”

他温柔地着他，直到觉最后一滴在尖上才松开嘴，让Sherlock的了去，并咽下那些“由、果糖、白质、无机盐、前列素、多酶类以及无数‘小Sherlock’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