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你要保重。"

"我信我信。"顾云声连忙说，"那我还要在片场要一间办公室，我不怕吵，有的时候会在那里面赶稿，而且我不陪着他加班。"

林况正在给自己的记事本上记下顾云声应承去驻片场的编剧的事情，忙里匆匆抬了个："好，你慢走。云声，这次真的谢谢你。等我院......"

"好了，少说这有的没的的话。你不安心调养，没办法早演。"顾云声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继续维持着僵的笑。

"......"

临到终了，顾云声终于没忍住，问了一句："当时把剧本定稿后给老白，他不是也满意了吗？"

他暗自把自己骂得狗血淋，但看林况现在的样，又还是厚不下脸翻悔。只能僵地笑着，陪着又坐了半个小时，直到护士来给林况换输夜瓶，才找了个借先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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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况也一应承："这个也没问题。

但大抵是人大牌，意外多，白翰的"意外情况"总是接连不断，尤其是临时改变

去了可就不由你说的了。顾云声皱眉，微弱地顽抗了一下："去可以，请我不便宜。你已经找人追加投资好几次了吧。"

林况原本已不指望，这句话传到他耳中，无异于枯木逢一般。他喜望外地盯着顾云声，脸上一有光彩，病容就神奇地不见了。顾云声见他这个样，暗自有后悔自己的心，心里咯噔一响：这个工作狂来劲了。

"嗯，我会。明天我安排人开车来接你去片场。中午十二吧，后天开始是每天十。"

吧？"

顾云声在片场典型的一天，通常是这样的：因为有车来接，他会每个隔天的十准时到片场，在午饭之前跟在白翰边，据说这是白翰思维最活跃的时间，要随时好他可能会把导筒丢给副导演、然后冲过来要求修改剧本上的下一场戏的准备；然后顾云声会用三个小时的时间午餐兼午休，他从来不介意在人来人往的咖啡馆写另一份电视剧稿，越是人声沸杂，他越是容易抓到灵；这样就到了下午三四，游回去，以避开白翰火的最峰，并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坐在白翰边，罔顾边的一切声音，把上午他"又一次"的心血来写成剧本，给剧务，看着他们分发给每次接到新剧本无一例外面如死灰的演员们，并准备好和白翰新一的、大概用"争执"来形容更合适的讨论；倘若如上程没什么意外，那么这一天顾云声大概可以在八之前回到家。

林况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回答："等我院了就会有。就算没有新的资金来源，我把房卖了也不会亏欠你。"

探个病不到两个小时，顾云声一时不查，就这么活生生自己到火海里去了。

"应该是不用的。度表在我这里。如果顺利的话，可能一个月就行了。最多两个月，绝对不会拖你。"

顾云声有个预，他这次心的结果，可能真的会让自己悔不当初。

林况合起本，看着他的目光不是没有一诧异的："是这样的。他要找古建筑顾问，你T大的那个朋友，黄达衡，向他介绍一个专门搞这个方向的专家，长谈了几次，他不知怎么就改主意了。云声，我听说改动也不是很大，你多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