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苹果，动wu，树枝。”

“苹果，动wu，树枝。”

“今天是几号？”

姜澍摇摇tou。

“记得最近的日子是哪天？”

“5月……26日，2014年。”

“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姜澍摇摇tou。他知dao自己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但是罗志远的他不知dao。

“你母亲叫什么什么？”

姜澍再次摇摇tou。

“刚刚我说的三个词是什么？”

“苹果……动wu，树枝。”

医生点点tou，说：“短期记忆能力没有问题，认知能力也可以，只是远期的记忆很可能受损，有些之前的事情，是记不得了。”

听到自己的儿子不记得以前的时候，罗母的脸上明显louchu焦虑和痛苦的神se。

“多同他说些以前的事情吧，有助于记忆恢复。”

“能恢复么大夫？”得到一线机会的罗母，表情中满是希望。

“能恢复多少不确定，但是会慢慢好起来的。可能是之前脑bu血块压迫造成的记忆缺失，随着他脑bu组织的恢复，会好起来的。”

“谢谢大夫！”罗母千恩万谢的同大夫告辞，带着罗致远回到了病房。

姜澍回了病房里，他躺在床上，手机握着一bu陌生的手机。他知dao了自己成为了一个叫罗致远的人，他看到现在的时间是2015年3月21日，他看不到更多的东西，因为他不知dao这bu手机的解锁密码。

“小远。”轻轻唤着罗致远的小名。

姜澍抬tou看着她，不知dao如何面对这样一位慈爱的母亲。

妇人的yan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弄得姜澍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的父母在自己高考结束去旅行的路上chu了事故，将近十年家ting缺失让姜澍对这位母亲有些敬而远之。他已经不记得如何同家人相chu1了。但是……这位妇人yan中的情gan是那样的熟悉，熟悉的让他记起很久很久以前也是有这样一双yan睛温柔的注视着自己，轻轻的在自己耳畔说着什么。

“妈妈……我……现在可能不记得以前的事，你不要伤心，应该可以恢复的，我慢慢想就是。”

这是姜澍能想chu的最合适的话语，他知dao言多必失，况且这是一个爱子情shen的母亲，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会mingan的察觉。自己现在最好就是不多说不多zuo，慢慢的了解这个罗致远。

姜澍闭着yan静静的想着这一切，他记得自己自杀的日子是2014年的5月26日，已经过去一年了，他并没有死也没有活，只是找了一副躯壳重生了，就像铁拐李借尸还魂，又像那些重生的。只是这样活着还有意义么？姜澍想着，又想到了那妇人的yan睛。

既然想死却没有死透，那便是说自己命不该绝。只是可惜了这个叫罗致远的孩子，被自己占了躯壳。

姜澍已经没存在意义了，但是罗致远有，从今以后姜澍就是罗致远。不guan真的罗致远如今到了那里，自己如今是要将一切撑下去了。

这天下午，姜澍见到了罗致远的父亲，一个看上去很斯文的中年人。二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jiaoliu，姜澍很mingan的捕捉到了那zhong尴尬的气氛。这不由得让姜澍对罗致远shen上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好奇心。

罗父离开之后没多久，姜澍见到了他醒来之后到访的第一个罗致远的朋友。

“阿远，你真的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