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因为我就是姜澍。

“我自然知，因为……”

没有也没有摇，罗致远只是看着墓碑上那姜澍的照片，没有说话。

“那去我那里吧。”

李明志从罗致远的神中看了他的犹豫，他把罗致远揽到自己怀中，说：“想什么就放手去，我一直在你边。”

“今天在酒店，遇到了陈永文。”罗致远语气平淡的陈述着，“后来我见到苏楠来找他，听到了他们一些谈话，他们两个人因为一个项目临床实验的问题起了冲突，我从苏楠中听到陈永文似乎同姜澍当年的车祸有些关联，或许他们两个人都有关联。”

罗致远鼻，将埋到了李明志的怀里。这样温的怀抱，他这辈都不会松开的。

同意了李明志的提议，罗致远乖巧的任由李明志牵着自己的手离开了墓园。

“所以，你来看看他？”李明志指了指姜澍的墓碑。

“咱们回去吧。”

罗致远淡淡一笑。

在墓园里呆了这么久，李明志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

对于罗致远给的解释，李明志无法全然相信，却也不得不信，唐代沈既济中的黄粱一梦，李公佐中的南柯一梦，无论是非真假，都可以说是罗致远这情况一个先例吧。这件事情，听起来果真是如同罗致远一开始所言般荒诞，却又如此真实。

李明志揽过罗致远的肩膀，说完这一切的罗致远此刻看上去十分疲惫，他很心疼。

看着罗致远睛里止不住的泪，李明志轻轻用手指替他去了泪珠。

“那你想怎么办，替他报仇么？”

这样的话语，罗致远最终还是没有说，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借尸还魂这事情是完全脱离唯主义的，甚至可以说是迷信鬼神思想。

“确实很荒诞，但又确实很真实，很有说服力。”

罗致远所言，正是这件事情中最真实的一面。李明志知罗致远是金学，即便他在恒科了一年工作，那些知识也完全支撑不起他去考研究生。他见过罗致远考研时候的笔记，也见过罗致远当时在罗氏制药完成袁皓提的那个实验时候的样，若不是有丰富的经验和充足的理论知识，即便罗致远再聪明也不可能用短短一年时间掌握如此多的东西。

“不想回家。”罗致远闷声说。

?

“因为……我在车祸昏迷的那一年里，了一个冗长的梦，在梦里，我就是姜澍，经历了他短暂的一生，就好像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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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来这里？”李明志适时抛了自己的疑问。

“我知你不信，其实一开始我也不信的。”罗致远有些自嘲的说，“只是，当我醒来的时候，面对父母和曾经的亲朋好友，全是一陌生的觉，脑中有的也只是属于姜澍的记忆。最直接的证据，恐怕就是我知姜澍曾经所有的学识吧，不然凭着我自己那些知识，断然是考不上T大药学研究生的。”

罗致远静静的看过去，说：“为他觉得可惜，所托非人，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男儿有泪不轻弹。”

罗致远看了看李明志，他看到了李明志中的信任与意，一时间一汹涌的情从他的内心迸发而。自己是何德何能遇到了李明志这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