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告诉你，好不吃回草喔。」立德说：「阿哲那个笨和前女友复合，然后又被劈了。烂人就是烂人。」

林佑訢抱住立德，不带情地。

林佑訢向小清提分手时，小清很不以为然。「你也可以去找别人啊，我又没有绑住你。」

「跟我一次吧。」

「这个圈大家都嘛这样，嘛装一副清的模样。」

林佑訢无力地笑了起来。

小清大他一岁，长得一副娃娃脸，却是个能言善的保险业务员，虽然只有职肄业，但在公司的业绩一直名列前茅。

「嗯……」

可是他没有自己想的，毕竟那是他的初恋，他甚至觉得他连灵魂都分了一半给小清。他在宿舍里从开学茧居到期末，除了上厕所之外都没有踏房门，每天去看他是否还活着的立德曾经威胁他，再不门就不帮他带饭，结果他真的饿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立德只好继续照顾他。但是立德照顾不了他的成绩，幸好他上学期的成绩平均都在八十以上，就算下学期惨不忍睹也还可以继续唸下去。

就这么吻了几秒，立德离开林佑訢的嘴，他们对看一会儿，立德缓缓开：「好像……不来电耶。」

林佑訢只留下这句话，断然离开了。他不喜藕断丝连，要分就脆一。

「那不就好了。」

林佑訢觉得他应该要包容情人的友状况，所以他忍受小清在他面前和别人勾肩搭背；他忍受小清一边让别人搂着腰，一边发清脆的笑声；他甚至在看到小清和别的男人接吻后，选择假装没看到，默默离开。

完的那一瞬间，林佑訢后悔了。果然还是不能这样。

「……或许我有情上的洁癖吧。」

立德同寝的阿哲几天前也刚被女友劈，只知林佑訢也被情人劈，不知详情的他，跟着边哭边喝酒痛骂狼心狗肺的另一半。

「我知。谢谢你。」

切都很新鲜。也就是在那里认识了他的第一任男友。

小清喜他，他们很快就在一起。林佑訢以为他可以和小清长久下去，就像二伯父和叶叔叔那样。可是他不久发现小清擅际的缺。不只是擅于和客打，小清也擅于周旋于男人之间。

想到开学不久，立德被男友甩了之后，哭得全宿舍都知他是同志，林佑訢还去安他，顺便个朋友，现在反过来被立德安，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可是他也有底线。当他听说小清在别人家里过夜之后，他终于哭了。

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立德说完就又吻了他。林佑訢不记得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让顺从立德的挑逗，然后上了他。

别寝的立德带着半手啤酒来找他，安他说：「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对不起。」他说。

接近期末考的某一天，一直看林佑訢这副要死不活的样，束手无策的立德有生气。「不然跟我往好啦！」他抓起林佑訢的脸亲下去。反正他是零，林佑訢是一，凑和凑和也行吧。

「嘛对不起。」脸红的立德笑着说：「我有到啊。你吗？」

「……对啊。」林佑訢接着说。

「不过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和你往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