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有很多方法让你消失。”夜非意味长的威胁
。
夜非的回答是毫不留情的一拳,很好,他早就想这么了。
其实他也是,他也想了解K的,像K关心他那样关心K,是他曾经自以为是,认为时间很多,一切都能从长计议,为了蒜
的争执就任意的伤害K。
可是,我还有机会再靠近你吗。
也许他的所作所为,是不得到K的
,但他一定努力改正,成为
的上K的人。
来往的路人惊讶而鄙夷的看着直了腰背跪在地上的严微,细细碎碎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的传
严微耳朵里,并非不在意,不觉得羞耻,可是和想见K的渴望比起来,实在无足挂齿,严微回忆着两人共度的时光,渐渐裂开了嘴,笑得像个大傻瓜。
“夜先生!”严微直直的跪下:“拜托。”
严微踉跄了几步,没有还手,他甚至觉得,这样也不错,否则他都快要被无尽的懊悔疯:“我任你打,打够了,就告诉我好吗?”
“呆到你愿意说K的下落为止,”严微的脸
憔悴,却是看不到半分退缩的迹象。
要见K,”严微态度决:“接受与否应该由他来选择。”
“你哪来的自信确定K的想法?”夜非嗤之以鼻,该死的,他不得不承认严微的判断,看在K的份上,他即使再不满,都只有忍住。
“哦?”
“反正K在国,你说
“要不,我们告诉他吧,”凌尘在落地窗前摸着下,那个严微,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一双桃
闪着促狭的诱惑的注视着他,而不是如今的灰败黯然。
对不起,K,我你,对不起。
严微望着绝尘而去的迈赫,
了一
气,无所谓,今天问不到就明天,他跟姓夜的耗定了。
“我确定,”严微低声:“他
了那么多年在我
上,我再没良心,也不会怀疑他的
情。”
“但告诉你与否我可以选择,”夜非打开车门:“我的选择是不。”
“K不让我们说啊。”夜非无奈的抱住凌尘。
“请问K在哪里?”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要站岗请便,夜氏的门不介意多
雕像。”
“求求你……”
“K不想看我发生意外,”严微的嘴角泛气淡淡的笑意:“你是他的好朋友,就不可能让他为难。”
“我信,”严微仰起:“但你不会。”
“我警告过你,再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客气。”
只因,霸的,温柔的,神情的,或是淡漠的K,都好珍贵,如何舍得就此错过。
K曾经说:“只要是你,就和我有关。”
也许是曾经的自己也曾如此的持过,他能了解因为
上,所以再大的阻隔都难以更改的执着。
严微连忙住车门:“你不说就别走!”
他的手指碰到衣袋里的瑞士军刀,无比庆幸K不慎留下的东西,那是他唯一的
藉,证明恋人确实存在的印记,他会替他好好收藏,等有天再亲手的还给K,啊对了,还要听K说那把刀背后的故事。
就算K放手了,也是希望他平安的。
“你究竟要呆到什么时候?!”夜非烦不胜烦,认真考虑要不要拉凌尘到国外度个假,顺便躲避这个缠了他一个礼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