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继续刺激她。

而姜清婉如同看到她内心所想一般，又缓缓的说了下去：“姨娘，须知害人终害己，报应不这几个字。二那个时候忽然发狂，抓伤自己的脸，只怕并不是偶然。而是你在中间了手脚，对不对？”

那就更好办了。

姜清婉一见，立刻就知自己猜对了。

好一会儿，孟姨娘才哑声的开说：“我不信。老太太她，她不可能知我调换杏仁的事。”

她继续从从容容，不徐不疾的说了下去：“早先我还没有的时候，祖母有一天就跟我提起过，说她早上喝的杏仁甜茶的味不对，带了丝苦味。而在她这句话的次日，从厨房拿过来的杏仁甜茶就一丝苦味都没有，反倒较以前甜了许多。祖母当时就留了个心，没有对其他任何人提起，而是叫人暗中查探这件事。自然，后来送来的杏仁甜茶，祖母都没有再喝一，而是倒了。至于这段日，祖母一直在查孟姨娘你这些年下的好事呢。祖母事，你也清楚，不到证据十足，她会掀来？也是一早儿的就叫人跟我说好了，说今儿她会如何，让我回来合她呢。至于惠香和吴事私底下的那些事，祖母也早就已经查探清楚了，想必这会儿正拿来一样样的审问他们两个呢。他们两个人自顾不暇，还不得在父亲面前将你叫他们的事一样一样的说来？”

不过她这句话说的很没有底气。

孟姨娘惊恐的抬看她。

自打她第一次见过姜老太太，就知那是个极明也极势的人。正是有她压着，所以这么多年自己还只是个妾室。

“祖母极聪明的一个人，你的这小伎俩怎么能瞒得过她去？”

“二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自然不会对她那样的事来。那把檀香扇，原本是给我的。姨娘在那把檀香扇上了手脚吧？单拿着那把扇没有事，但如果同时抹了姨娘那次特意买来的舒玉斋的胭脂粉，脸上就会刺难当，人也会发狂是不是？姨娘当时肯定是想让二给公主陪读，就想了这个

难怪今儿老太太才刚倒，姜清婉立刻就从里回来了。还带了个御医来。原来是一早儿就跟姜老太太约好了的。

再看姜老太太自上京之后的那一系列事，哪一件不是打压她？甚至还给老爷纳了一房年轻貌的妾室，就是想要分她的……

这些年好些事她都是由惠香去的。至于吴事，着府里的库房，为了攒己，她也没有少跟他狼狈为，低买报……

当下她脸上从容的微笑不变，语气也依然不徐不疾，听在孟姨娘的心里，只觉得她什么事都已经知了。

孟姨娘的摇晃了一下。

心中猛的一沉。

那个御医现在还去看玉儿的脸去了。好好儿的，姜清婉会那么关心玉儿？莫非她发现了什么……

姜清婉瞥了孟姨娘一，见她脸煞白，要倚着墙才能勉站稳，就知刚刚说的那番话她已经全都相信了。

☆、第103章报应不

有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