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陈楷摇，不顾谢禹诧异的目光，陈楷扭看着他说，“真正给你下咒的人是陆维止，你的自尊心和对陆维止的痴迷不允许你这么。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知他会说真话，我总觉得他在说谎。”

“他的确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有的时候克制不住，真话又来了。所以我才一次次地约他来。他说谎的本事就和他的演技一样，起伏得厉害。”

他的抱怨引得谢禹又是一笑：“这话才更像你说的。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情我更好奇：谢辰怎么说动你的？”

陈楷几乎在同时扭过：“为了见穆回锦？”

谢禹不说话，也不否认。

谢禹挑了挑眉：“哦？你现在才说？”

“我不知，毕竟他说的你都接受了，没有质疑没有反驳，也许是我搞错了。”

“哦，当然。”谢禹心里一沉，又迅速补上一句，“当

“从原始材料里提炼真相完成一本书就是我的工作。倒是你，你以前对他们才是漠不关心。”谢禹很顺利地转开了有关穆回锦的话题。

听到这么说，谢禹笑了：“正过来还是倒过来看？”

“什么意思？”

“是从他第一片看起，还是最后一？”

谢禹盯着那些图片的拷贝：“我想让她去找找看哪里有卖它们的仿品。”

“蹩脚的笑话。陆维止边的人大多太顽固，只有穆回锦轻易地开。不怎样，他在陆维止的生活和事业里是无可回避的一分，我对他或许有看法，但无论抹杀还是扭曲他归到底还是自取其辱。我不想这么，也没必要这么。”

“最后一啊。”

谢禹不说话，继续看着陈楷；被盯久了陈楷熬不住了，重重叹了气：“我大概被下降了。而且我想开了，有钱比没钱好，当初你说的薪没变吧？我可是推掉了谢先生诱惑的薪。”

“为什么让施小照书房里的画？这些画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陈楷照他的话了，拷完之后顺便打开文件夹迅速浏览了一遍。谢禹端着站在他后，也跟着一起看，却奇怪地发现，还是在照片里看这房的一切更让他有真实一些。

谢禹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相比之下还是你更可信。他只会告诉我他觉得有必要让我知的。”

面好了。”

陈楷瞪大了睛：“你又是怎么知的？自由心证要不得。”

陈楷的语气听起来满不在意，但绷直的肩颈一线还是无言地暗示着他此时很专注：“我也不知谁给我下了降，离开之后我每周都神经病一样看一陆维止的电影，可惜才看到第五呢，就回来了。说实话，他的片不怎么好看，我都中途睡着好几次了。”

“你应该去问你哥哥，他肯定不会骗你。”

“如果不是你们每次见面都像要打起来的猫和狗，我几乎要认定他对你下咒了，才会这么锲而不舍地一次次约他。他到底知什么别人不知的。”陈楷说完，微微笑了笑。

“算了吧，又要每天听人念咒一样说陆维止这个陆维止那个，我短期内绝不再看了。”

“这样其实不坏。”

“顺序不对，下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