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怎么样，过去了他都已经忘记了，只记得疼，不记得多么疼了，只有当疼痛再次被唤起时，他才想起来：啊，原来是这么疼。

徐可舟疼惜地挲着他的耳廓，那是能让温楚觉到舒服的动作，“每次都这么疼吗？”

“下次再疼就咬我。”徐可舟把手递给他，“我们一起承受。”

不知是因为徐可舟，还是这个姿势，他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疼了，汗淋淋的手掌扣着徐可舟的手掌，握着。

这是徐可舟第一次见到温楚中的“只会有不舒服”，愧疚和疼惜一下充斥着整个心脏，温楚是对的，如果他早一知，他死都不会同意温楚来承受这份痛苦，他甚至会勒令温楚拿掉孩。

徐可舟常是守在他边上跟哄小孩一样的哄，捧着被温楚嫌弃的虔诚地亲吻，在晚上温楚睡不着的时候陪着他聊天，给他讲故事，直到他睡熟。他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到了温楚上，甚至很少关注他肚里的宝宝了。小家伙们大概还是很健康，因为温楚总是说能受到他们在自己肚里一阵阵的动，郑尘说那可能是他们在打嗝。

徐可舟反驳说不是，说他是一枚枣粽，肚里面怀着两个小芸豆。

徐可舟仿佛get不到他说的好看，一直不懂得惜双手，护手霜常是温楚给涂上去的，“那就咬肩膀，总之不能自己受着。”

去郑尘那前两天，温楚听着海浪声想去再看一次海，他并非有什么少女情怀，对海情有独钟，而是他和徐可舟为数不多的旅行都在海边，总是能和回忆重合。他们选了清早很早的时候，太还没来，徐可舟怕外面冷，这个时候冒就麻烦大了，把他裹得厚厚的，温楚看到自己的模样哭笑不得，说自己像个被五大绑的粽。

温楚摇摇，“这次疼的厉害而已。”

他无微不至的照料和温柔，一直持续到温楚待产的最后一天。

是甘甜又可的味。

第35章

胎儿的形状本来就像芸豆，他形容的太贴切，让温楚都无法反驳，只好认输。徐可舟满足地吻了他的枣，揽着人去海边看日。

温楚看着他如雕刻来的手，不由笑，“这么好看的手我被我咬坏了怎么办？”

徐可舟从未见过温楚如此模样，欣喜又心酸，帮他整理着被的衣服。

温楚乖巧答应，“好。”

自从那天的小意外后，徐可舟对温楚真正到了形影不离，保证温楚绝对不能走自己的视力范围。哪怕一秒也不行。

经历过一阵折磨的温楚脸苍白，偎在徐可舟上着气，没有半力气。

温楚的肚大得夸张，

在宝宝八个月零十一天的时候，温楚了郑尘的研究所待产，他的实在是撑不住了。在这之前实际上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下过床了，他的双得不成样，极度不平衡，扶着腰也时常走不稳。药使他开始整夜失眠，激素的激增让他情绪再次起来，他常是拿被把自己捂起来，拒绝让人看到他现在的样。

温楚觉得非常神奇，整日与他们互动，教他们喊爸爸，给他们读千字文，听古典乐，偶尔得到一回应，就开心得不得了，捉着徐可舟的手臂激动半天。

胖而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