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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吓得瑟瑟发抖。
男人见王开富铁了心,左想右想,才想chu个办法:“那个,王哥,我下面都被吓ruan了,zuo不了啊……”您时间宝贵,干嘛来凑这热闹,您要是好这一口,直接提枪上阵啊,那个谁,总跟在你shen边的小白脸,多水灵的脸啊,多勾人的shen段啊,你不去干他,来收拾我干什么啊。
王开富听到他明显的借口,鄙夷的一笑,提着枪口对准缩在沙发上的男人,dao:“你,负责把他搞ying,他要是zuo不了,我就崩了你。”
……
王开富再次回来找杨学明的时候,杨学明shen边居然坐着一个人,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不停的对杨学明说话,一只手还时不时的去搭杨学明的肩。
杨学明躲了好几次,始终没能脱离魔爪。
王开富摸了摸下ba,拿下嘴里han的烟走到中年男人shen后,对着他在杨学明肩膀上rounie的手,用力摁了下去。
“啊……”杀猪般的叫声响彻了这个安静诡异的小市场,中年男人一个弹shentiao了起来,捂住手背,看着被烙得散发焦糊气味的伤口,破口大骂:“你他妈……”但随即又戛然而止,男人见是王开富,只能qiang忍着愤怒,憋红一张脸瞪着他。
王开富扔掉手里变得畸形的烟di,掏掏耳朵:“你刚骂的什么?”
“……王,王哥……”男人心惊胆战的看着王开富:“小弟错了,您老人家饶过我吧。”
“啧。”王开富重新点了gen烟,“向我求饶的人太多了,我要是都饶过了,你今天就不该叫我王哥,该叫我瓜pi了。”
男人听chu王开富的言外之意,今天怕是没有善终。王开富什么手段,只要是在dao上混的,都清楚。男人咽了咽唾沫,似乎下了大决心,ting了tingxiong膛,对王开富说:“王哥,您好歹也是混dao上的,知dao这地方是六哥在guan,您打狗也得看主人是不,饶我这一回吧。”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男人说到六哥,纷纷侧目。王开富虽然是个人wu,但他天天闹新闻,对dao上的人来说已经不新鲜。而这个六哥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半隐居式人wu,近一两年更是丁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这C市将近有一半的的地盘还被他的人控制,都以为他早挂了。
王开富呼chu一口烟,弹掉烟灰,老神自在:“哈哈,看你这个怂货肯定一点文化都没有,知不知dao有个词叫鸟尽弓藏,还有个词叫兔死狗烹?”
男人脸上一僵,双yan尽是怨毒之se:“王哥这是要和六哥作对了?”
王开富讽笑,取下烟sai到杨学明嘴里。杨学明蹙眉,明显不喜huan这玩意,但碍着王开富的面子,还是没取下,只是浅浅的han着那shiruan的烟嘴。
“傻缺,记住主人是主人,狗,永远是条狗!”王开富rou了rou拳tou,然后chu其不意的一脚踢在男人的xiong膛之上。男人就像个破布袋,直接摔chu四五米远。
人群喧哗起来,知dao王开富嚣张,没想到这么嚣张,连六哥的人都敢动。就连踹人也踹得别chu心裁,别人踹肚子,他倒是把式练得好,居然踹了xiong口,怕是肋骨都踹断了吧。
男人倒在地上,弓着背像只大虾子,痛苦的chou搐。
王开富挨着杨学明坐了下来,一双长tuijiao叠搁放在茶几上,再从杨学明嘴里拿过自己的烟han上,眯着yan睛louchu特别享受的样子。烟嘴只不过被杨学明han了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