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嘉不悦：“你几个意思？”

？”查嘉皱眉：“就因为你跟以前的经理——”

“靠，”查嘉火了：“他们歧视同恋？”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

李彦抬起来偷偷瞄了一查嘉的表情，连忙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抱怨给你听的。衣服我会洗净再还回来，真的非常谢查先生，我先告辞——”

查嘉有些愤愤不平：“就因为有传言说你跟那个经理有过那么一段？”

“我是真的没办法……我家家境不算太好，以前全靠妈妈一个人支撑，到现在贷款都没有还清……我，我知这么不好，可是我也要养家啊。”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之后李彦也就离开了。午休时间不算长，除去吃饭的时间，洗澡和换衣服也耽搁了不少时辰。送走了李彦，查嘉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等苏哲，可这个平日一向准时的家伙居然迟迟不面。

两人沉默了一阵，李彦小声开：“其实……其实是他迫我的。我拒绝过他，然后他就在工作上刁难我……”

李彦苦笑：“不是每个人都像查先生这么开明的。”

“……”

“有过这样的事情，被排斥是理所当然的吧……”

“……”李彦咬了半天嘴：“你和苏总……是……那个……”

“……嗯？”查嘉有些意外：“你还蛮纯情的嘛。”

“你张什么？他的就是我的。”

“我？”李彦尴尬地笑笑：“我也不知……我……我没谈过恋……”

查嘉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李彦的表情他又不知该说什么。

就当查嘉沉不住气准备摸电话来给苏哲打电话问他死到哪里去了的时候，门开了。那个死不见尸的家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慢吞吞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查嘉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戛然止住，然后一脸的尴尬。

“也不全是，”李彦低小声说：“为一个男人却跟男人搞在一起，谁都觉得很恶心吧？”

“好了好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别离那些人。”查嘉宽：“衣服你穿回去就好，不用还，反正也不是我的，是苏哲的。”

李彦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

查嘉怒了：“谁跟那个天桥下面说快板的是一对！”

“别先走，”查嘉把他回沙发上，又在他边一坐下：“你说说，现在你的那些同事都排斥你？”

“我开明个。”查嘉没好气地说：“我就是同恋。”

苏哲瞟他一：“我要是推门来就看见你们俩正在桌上得正，以后再在这张桌

“死哪里去了？”

“……算是吧。”

“别人喜男人还是女人关他们事，多闲事有人发薪啊？真是有病。”查嘉骂了几句，转看向李彦：“那你呢，你是直的还是弯的？”

“楼下咖啡厅喝了杯咖啡。”苏哲坐下来：“刚刚人事长跟我打电话说报告了，让我邮件查收一下。那个报告是李彦负责的，报告了，就说明他不在这里了，我才敢回来。”

李彦脸微变：“苏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