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没过选赛？”

“加油，给咱们飞的。”陈立顺着教练的玩笑给他打气。

“天，室内馆的都放了。你要是不怕十米下来糊在泳池底变成一坨抠不下来的泥，尽去那边。”陈立拐着弯拒绝了林小北的要求，看他犹犹豫豫不肯来，拍拍他的背说，“别扭了，咱们队这么多人呢，都穿着小衩，就你羞答答跟个姑娘一样。再过半个月就到赛季了，到时候不光台下有人看，还有电视台直播呢，难你那时候还不敢上去？”

“也是啊，能让他们全都不播了吗？”林小北问完，自己也觉得荒谬。他低望着两天光溜溜的大，最后行五秒钟内心挣扎，走更衣室。

林小北已经站到板上，适才羞怯的少年目光立刻变得凌厉，举手投足尽是胜券在握的从容。

他时像一尾通光的鱼，惊动地涟漪小的几乎没有，压得相当漂亮。

林小北僵了下，又不敢违背教练的话，磨磨蹭蹭的把浴巾给偷笑的陈立。

赶来采访的记者见这位选手形非常好，把镜对准他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

周围满是喝彩，教练

“陈哥，我能去室内馆训练吗？”林小北严严实实裹着围巾，不情不愿迈着小步挪到门边，顺着打开的隙探脑袋往外面看了，又飞快地缩回去，跟陈立商量，“人太多了，我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去…”

“起，向前翻腾一周半，转三周，漂亮！准备，记得压…”

“陈哥…”林小北叫了他一声，有讨饶的意思。

照教练的指令，林小北在板上小幅度了两次，借以熟悉台。

围在训练场铁网外的女生看他来，发几声响亮的尖叫。

负责笔录记者问，“那是谁啊？”

教练看他站好位置，仰起给林小北喊令，“准备，展臂。”

“快看快看，那个小哥哥型又直又长太好看了！去年就发现他特别帅，可惜没看到现场比赛。”

林小北受到周围人的目光落在自己上，羞得从红到，温都升了几度。

泳池边正在指导其他几个队员姿势的教练注意到林小北，朝他喊，“林小北，完了上台。”

他站在板端踮脚测试过台弹力，叠手掌了个前屈，双绷直，手腕轻松地压到板下方，柔韧相当好。

“不是，听说是选赛时受伤了…”

通往台的梯是一片片钢板搭成的，中空，从正面透过隙望去，选手的姿一览无余。

“原地预，再次预…”

“哦哦，好。”林小北裹着遮羞布，往旁边台阶上走。

林小北照教练的指示，的完成动作。

教练扫了，扯着嗓又喊，“林小北，把浴巾放下，你是打算下来的时候个降落伞起飞吗？”

林小北站在台，目视前方，张开双臂，背肌和手臂形成的曲线仿佛即将展翅的雄鹰。

“行了行了，知你脸薄，快上去吧。”陈立作够老实人，促。

“林小北，我们队的王牌。”教练提起他，脸上满满都是自豪，“要是去年没意外，他今年都国家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