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谨白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录下来，方展致能说的都说了，实在没有可讲的了，闭上嘴惶恐地看着叶谨白。

从他回来之后就日夜被困在死亡的梦魇里，直到他遇见了永生教的传人，那个丽的年轻女人为她祛除了梦魇，甚至还给他保养的功法，他已经快四十岁了，可还是力充沛！

他撞得这么狠，叶谨白还担心会不会撞问题，方展致还有用，真要是撞个脑震就不好了。叶谨白只好避开这个话题，不再追问。

叶谨白摸一张符纸，不方展致的躲闪，将其贴在方展致手臂上，符纸上灵光微闪没了方展致的肤，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贴。

听着方展致神经质般的念叨，叶谨白整理一条清晰的时间线——方展致被救后第一时间退役，但由于雪山上的那几天在他内心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影，他日夜困于对死亡的恐惧中。不知是偶然还是刻意，方展致从同学知了永生教的存在，并且很快成为小目。

方展致躲闪着避开游冰的目光，“什么诺言？”

方展致神经质地回手，竭力贴着门板远离叶谨白。

游冰了睛，很难相信面前这个怯懦的男人是当时那个着风雪微笑的登山者，他呆呆看了方展致一会儿，：“你为什么不兑现你的诺言？”

他忍受了片刻，终于抱着崩溃大喊：“你不懂！我差就死在山上了！你知那觉吗？没有别的活，就只有我们两个！那一天比一天更虚弱的，接近死亡的觉！”

叶谨白默默听着，无端觉得这一幕很像痴心原质问负心男的场面。

不过这个方展致确实很渣——有家室的男人居然还意图轨。

那日他受够了！他不能想象衰老以后他要过什么样的日，他要健康地活下去，最好永远保持年轻的！

“你之前说你是被发展教的，那我就劳烦方先生也带我们会吧。”

方展致再次倒在地上，他用力，背在后的手摸索着去拿掉在地上的手机，就在他即将拿到的时候，叶谨白先一步拿起了手机，将其轻轻放在柜上。

但方展致虽然吓得逻辑都不清楚了，却还是死死住了那个保养的功法，一个字没往外漏，叶谨白追问了几句，方展致疯狂摇，一旦叶谨白得狠了，他就用重重撞击门板。

在极寒的地方，守着那仅有的粮，靠着游冰渡来灵力勉生存，每一天都觉到自己比前一天更虚弱，他不停地说话，生怕自己困了累了，睡过去就醒不来了。

叶谨白：“……”他明明什么都没，那张符纸其实本没什么用，刚才不过是吓唬他一下而已，为什么方展致会发这

长言语机锋的人，不如阮之清，七窍玲珑心长袖善舞。

游冰激动：“你答应我以后会来看我，带我下山！你还说你有一个可的侄，可以让我陪他一起玩。我在雪山上等了十年，为了等你，我每天都在原地待着！”

方展致内心接近崩溃——这个东西居然是雪山上那个植！它居然能变成人形！

见方展致想拒绝，叶谨白：“如果您不愿意的话……”他运转灵力，方展致手臂上的符纸突然显现，方展致捂着手臂倒在地上发惨叫，从门到了屋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