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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啊,瞧这jidan煎成心形的,面包也撕成心形的,粥里还撒了层香菜末,这形状也是心形的。
“师兄,这满满的都是我的爱,你得全吃了。”
这小子还在撒疯!明知言细想了一遍,严谨zuo事儿从来都是得随了他的意,否则这事儿便没个完。写了四年双版答案,院里不是也拦不住?但事chu总有因,他想改革教育理念才和院长唱反调,那这次的突发奇想又是为了什么?
明知言推开碗,问dao:“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严谨执着地要将勺子sai到他嘴里,“想搞对象。”
“过两天我帮你安排相亲。”
严谨看他一yan,撅着嘴,重新组织措辞dao:“想和你搞对象。”
明知言拍掉他死命往自己嘴里sai的勺子,“我是个男的。”
严谨急声反驳,“男的怎么了,你本来就是弯的,和我搞怎么就不行?”
明知言叹气dao:“你xing取向正常,应该喜huan女人。”
严谨闷闷不乐,小声dao:“可是,师兄你对我好,生病还来陪我……”
明知言接过他手里的碗,默不作声地喝粥。
他对严谨的好是真心实意、无微不至的,严谨当然喜huan这zhonggan觉。然而,这就像是韩乐所说,或许只是一时的着迷。明知言不怕他沉迷过后清醒离开,但却害怕他因此错失了正常人生,后悔没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辜负了恩情,更怕他会恨自己这个罪魁祸首,从此与自己形同陌路。
明知言放下碗,起shen下床,“严严,你是我弟弟,所以我对你好,你对gan情不明白,大概搞混了。”
明知言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严谨端着餐盘,有些失落,师兄向来什么事情都依他,为什么搞对象就不行了?
他还得盯早读,只好先行去上班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学生正在背诗,严谨捧着书,在教室中踱步,神思随着朗朗书声飘dang,师兄便像是这窈窕淑女,醒来睡去都想追他。
寤寐求之?这句话萦绕在耳边,唤起了严谨沉睡的记忆。
我已经睡过他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自己持续推进,修成正果,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你不跟我好,我岂不是要被扣个liu氓罪的帽子?
严谨使劲摇tou,不行!我是社会主义好青年,国之栋梁!人民教师!不能有污点!他回到讲台,埋tou奋笔疾书,写就一篇义正言辞的议论文,攥在手里,打算课后去找明知言申诉。
校长办公室迎来了个难缠的客人。
赵建东不请自来,甚至都为提前约过。
“我这顺路来拜访,明校长不会觉得我唐突了吧?”
明知言请他进门,“多日不见,您近来可好?”他倒了两杯茶来,入座,等待赵建东表明来意。
“这不是jiaoliu活动要结束了,我来wei问wei问挑起大梁的严老师。”说着他拿chu一个小盒子,是gen钢笔,无礼说轻不轻,但也不算过分显yan,“烦请你转jiao了。”
明知言说:“赵校长真是有心,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严老师叫来,也好当面谢谢您的好意。”要说他是为这事儿来的,明知言是不信的。
赵建东果然推脱,“哎呀,严老师这就回来上班了?光明的老师果然都是教师的模范啊,真该让我们天成的老师来光明jiaoliujiaoliu了。”
明知言笑笑,“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