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谢云远问齐令，“你一直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吗？”

谢云远没想到他居然突然就开始掉泪，哭得一颤一颤的，心中叫苦，手忙脚地给他泪。“你……你别哭，行不行。我不问了。”

齐令珠一转，长叹一声，“哎……你果然好力，老我七岁丧母，八岁丧父。无依无靠，只有一副，还算国天香，供人把｜玩，换几个活命的钱。可怜我如今年老衰，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

只凭这信息，他已经可以想象谢云远的世，一定是从小家里贫穷，爸爸妈妈都要去打工活，小小的谢云远只能给自己饭吃。现在长大了，父母年纪却大了，不动了。谢云远需要打工赚钱，才能维持生活。说不定还要给家里寄钱回去。

齐令呆愣了一下，勺掉汤盆里。他睁大睛，木木地看着谢云远。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角下垂，咧开嘴，爆发一阵大笑。

“你是不是来卖的？”谢云远一字一顿地问。

齐令越发演起戏来，“我命苦啊，现在我已经不再那龌龊勾当，凭本事赚钱，本以为能重新人。不曾想一日为，终为。我这辈是翻不了了，呜呜呜。”

齐令顺势把埋在谢云远前，谢云远闻到齐令上有一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齐令趁势把鼻涕泪全在谢云远的短袖上。

谢云远冷静地分析：“你住在的房价格不菲，一般的工作负担不起这房。而你的作息又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再加上你的行为举止，不是从事那行业的是什么的。”

“唉，小朋友，叔叔知你打工赚钱不容易，你要是想预支工资，提前告诉我一声。我齐令虽然没有什么钱，但这还是有的，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会少你一分一毫！”齐令说得慷慨激昂。

“哈哈哈，哈哈哈。”齐令有气无力地指着谢云远，“你从哪儿得来这个结论。”

齐令一边哽咽：“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也不想的，但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想重新人，也是不能的了。我这可怜人，就只吃泡面吃到吐。呜……”

谢云远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一，齐令今天穿着睡衣，上衣是带拉链的那，一截锁骨，“你去吧，站在这儿妨碍我饭。”

谢云远这下慌了，他那里碰到过这阵仗，就是冯岚也没有在他面前掉过泪。何况一个男人，他实在招架不住。回忆了一下仅看过的几谍战剧，好像也找不到这状况。他急中生智搂住齐令肩，柔声安，“好了，我错了，行不行。你别哭了。”

谢云远知那行的除了□□，也要陪聊，陪逛街。恋的样，才有觉。齐令不会真是那个的吧。想这么多不如直接问，不就什么都知了。

齐令被赶来，坐在餐桌旁看谢云远在厨房里忙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一个小孩都这么努力，他也不能落后，今天晚上要卖力工作才行。

“好了好了。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给你饭

“嗯，也不总是这样。有时候晚上工作，也有白天工作的，看情况。”

齐令长叹一声，越说越苦，竟要掉下泪来，抓起谢云远的袖就揩起了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