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呢，”季冉与她显得很熟稔：“别讲，他是我金主呢。”

“还舍不得让人摸了，真小气。”女人这么说着，倒是很痛快地叫服务生小弟领了他们包厢里去，顺便冲季冉抛飞吻：“好好享受。”

“我没……”

季冉报了间夜店名字，是很名的地方，夏默了，直接开车过了去。

了酒，季冉侧笑问旁的夏默：“要不要叫人来服务？”

******

季冉说话时的语调故意放了，带着撒的意味，虽然话不中听，但语气却不自觉地让夏默受用，季冉看他脸稍霁，心情大好，话筒往他怀里一，拿起另外一个，就放开嗓唱了起来。

一走门，吧台前忙碌的漂亮女人就和季冉打起了招呼：“喲，小天王，又换对象了啊，这次这个帅哥不错嘛。”

季冉嘻嘻哈哈地：“我没有槽到耀星啊，不然你就是我老板了，说你是我朋友吧，又怕是我自作多情了，就随说是金主咯。”

夏默没有接，季冉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在他边坐下，刻意往他上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到他面前说话：“还在生气啊？刚才都是外那个女人瞎说的，她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开玩笑惯了的，你别当真。”

“……你把我当金主？”

夏默没搭理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见季冉还傻站在外，没好气：“上车。”

季冉笑看着他的睛：“你说呢，你能给我什么？”

夏默移开视线：“我不喜这易。”

用过晚餐，没有开车来的季冉跟着夏默去拿车，到了无人的停车场，原本走在后的季冉突然上前一步贴到了夏默边，他只比夏默低一，一离得近，呼几乎就萦绕在夏默脖颈间：“夏总，我们换个地方去喝杯酒吧。”

要是换了别人一而再再而三这超自己容忍度的事情，夏默也许一早就冷了脸，但是对上季冉的笑脸和那双笑的睛，他就算想生气似乎也生气不起来了：“……有空再说吧。”

夏默话没有说完，季冉已经拿过了他搁在餐桌上的手机，夏默没有设置密码的习惯，所以季冉直接开了备忘录，把拍照的地和时间输了去，还给他设了提醒，然后才笑着把手机还给他：“有空就去吧，给我提供一灵也好。”

志照，摄影棚离耀星不远，夏老板要是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夏默偏看了他一，季冉对着他的耳朵了气：“去吧？”

“去哪？”

季冉笑了，绕过车坐上副驾驶座：“我当你答应了啊。”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

季冉唱歌虽然比不上

对方笑嘻嘻地伸手差摸夏默上来：“帅哥，喝什么？”然后立又被季冉不客气地拍开了手。

夏默的脸似乎更难看了一些沉默着没有表态，季冉挥了挥手，让单的服务生退下了，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两个人之后，他了歌，话筒递到夏默面前：“唱歌吗？”

“……总有例外的吧，我让你满意，你给我好。”

夏默听着眉就蹙了起来，季冉又赶：“不想就算了，我说的。”

夏默沉着脸不说话，季冉疼地接腔：“开间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