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经验我哪里来的经验……”

夏默居临下地看着他，开始脱西装解领

最后，夏默拿那枚他已经叫人给清洗净了戒指，放到了季冉手中，看着他再次要哭来的表情，轻了他的下：“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这是我们第一次上床之后我送给你的？”

真相之后他确实想记起过去所有和季冉一起的回忆，他问过其他人，甚至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眠，记起来的依旧只有一些断续的片段。

“害羞了？”夏默笑了笑：“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吗？……可惜了。”

季冉双手圈着他的脖，了鼻，哑声：“……我知。”

每一年的生日礼，复活节的彩，圣诞节的贺卡，新年节时的剪纸画，全都是季冉送给他的东西。

呃……夏默心虚地摸了摸鼻，与他解释：“……我没碰过别人，包括张嘉，大概真的没太多经验。”

“……不至于吧？”

季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睛：“可惜什么？”

季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能有什么样，你技术太烂了，差成命案现场，痛得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敢下地。”

原本还一肚委屈想哭的季冉听到这话一下又羞愤了：“……你不说这个会死？”

把行李箱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取来，全都是夏默从西班牙的家里带回来的，有过他们回忆的东西，他们一起的相册、画满了涂鸦写满了俩人名字的练习册书本、还有各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夏默举起一块乌形状的古董怀表，问季冉：“这个是哪里来的？那个上锁的屉里全是这些小东西，都是跟你有关吧？”

夏默低蹭了蹭他的额，继续说下去：“我爸妈也不知我们早就结婚了的事情，回国之后我跟他们说了，他们很惊讶，不过也没再说什么，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能分开我们了。”

“至于，这么多年了还一长都没有。”想起他们重新在一起之后第一回被他压在沙发上，依旧是痛得死去活来，季冉就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

季冉伸手抓过去，哼了一声：“蚤市场上买的，我送给你的十八岁生日礼。”

“我们的事情被发现之后我也被家里关了起来，后来听到人说你了医院，我着急想去看你，就趁着天黑窗逃了来，结果太匆忙扭了脚，那晚天太黑了又在下雨，我被车撞了……我不是故意不记得你的。”

季冉小声嘀咕，下一秒钟就觉天旋地转，夏默竟然把他给扛了起来，季冉惊得赶抓他的衣服生怕摔下去，就这么被他扛了房间去，直接扔上了床。

“想不起来了……第一次时你是什么样。”

从前他一直嫉妒那个在年少时得到过季冉全恋的人，一面唾弃他不懂珍惜一面又暗自庆幸就因为他放了手自己才有机会，现在知那个在心里暗骂过无数遍的混其实就是自己，夏默的心思很自然地起了一微妙的变化，大概类似于喜从天降，幸福来得太突然，那眩叫他措手不及又忍不住心中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