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低声提醒了他一句“别说话”先去了拿车，几个小女生犹犹豫豫地围上来，互相推了一下，其中一个迟疑着问他：“那些是假的吧，我们不相信……”

“……是真的？”

“是真的。”

“不用，”季冉站起了，耸了耸肩：“我自己在微博上代一下就够了，不用那么兴师动众。”

许成有些意外他会这么说，又见他神定，并不像是在说笑，考虑了片刻，问他：“夏默那小那边呢？”

“那些都是叶公好龙，”许成没好气：“卖卖腐无所谓，现在还是大势所趋，但来真的，你看看有几个是能真接受的。”

“如果是真的呢？”

季冉反问她们：“不相信什么？”

Say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在喇嘛提醒他，季冉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下车窗，最后与几个已经红了眶的小姑娘：“都回去吧，不要把你们的梦

“可我们喜听你唱歌，看你演戏……”小姑娘涨红了脸争辩：“我们把你当梦想……”

，”季冉撇了撇嘴：“我摆明了是被人给盯上了，再低调也会被人掘地三尺挖来。”

“没那么夸张吧，我看现在的小孩接受度得很，所谓的腐女粉不也多的嘛……”

“……那也不一定，港台那边柜的就不少，欧更多，不过对你以后的发展影响很大是必然的，以后就算接戏戏路也会有制约，而且关键是你走的是国民偶像的路线，你的粉丝有多少都是初中小女生，你一柜，估计都跑光了，她们要是闹起来，什么格的事情都得来。”

“别太把观众当傻了，”许成摇了摇：“那么清楚的照片，说是合成的谁信。”

“那好吧，开记者招待会把事情说清楚吧。”

“他都听我的。”

“我们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那个样的……”

“大老板，我看……”Say犹犹豫豫地上话：“就着我刚才说的，咬死不承认，就说那些都是合成的图……”

小姑娘咬住了嘴：“网上都说你是同恋，还有照片……”

“你们觉得我是什么样的？”季冉推了推鼻上架着的墨镜，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好，也没有面上展示给你们的那么光鲜亮丽，我有很多缺，有些是你们也许本无法接受的。”

商量完了事情下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看到有几个小粉丝在那探探脑，见到他又刻意躲起来，季冉觉得有些好笑，反倒是主动招了招手：“我都看到了，过来吧。”

季冉问许成：“是不是一旦我了柜，就一定接不到片约了？”

“现在赖也赖不掉了不是，”季冉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退了去，看向许成，一次认真说：“二叔，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遮遮掩掩地否认别人也不会信，不如就大方承认吧，我也不像以后再藏着掖着了，要是这个圈真的容不下我，我就依着爸妈的意思，提早退好了。”

季冉笑了：“因为我是同恋，所以就不再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