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段时间吧。”姜越关了龙，了手，走来拿挂在一旁的衣服。“我先走了阿姨。”

“走吧。”杨玥沉声。

杨玥却看哭了，泪如雨下。

“人家格丝才三十五，一都不累。怎么，你有意见啊？”

姜越拿纸手：“应该没时间，我把红包包好，你帮我带给她吧。”

这一天的上午祭完祖，下午姜越和姜昴姜墨，还有朱利安四个人打起了桌球。期间聊到朱利安导演的荧屏女作，上要上映，朱利安还邀请大家去电影院观影。

姜墨呼了一声。

仍旧是这样的回答。

每年的七月半，姜越都会回来祭祖，然后会在白房里住上一晚。七月半的祭祖并不要求所有人必须参加，所以已经很少有年轻人会回来。或是因为姜越的缘故，这几年也都有几个年轻人回来拜祭。

电视上正放着一皂剧，绿绿的人影，主人公正在超市买菜，很平常的镜。

等杨玥收拾完厨房，来坐着看姜越吃。忽然开：“格丝说想请你和小修去参加她的第四次婚礼，前三次你们都没去，她说这一次她找到了真，你们一定要包一个大红包给人家。”

杨玥憋着一气，“我就不能去看看他？”

“……真是力旺盛啊。”姜越有几分心累的说。

姜昴趴在台桌上，稍稍一动，一杆。

杨玥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拿起遥控板开始随意地调着台。

在这时候姜越也会接腔，“又结？她这都是四婚还是五婚了？”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声。

他起去卫生间洗手，手上全是油。

偶尔，姜越回国一趟，也会去看望杨玥。三年的时间，杨玥已经从最开始的质问追问又打又骂到后来的心如死不不问、任其发展。姜越就像所有的孝顺儿一样保持着一年回家两次的频率来看望杨玥，每次来都会带很多礼，然后一遍遍的跟杨玥保证，于修只是受了伤，在治疗，暂时不能见到。到了最后，杨玥也只能抱着这唯一的希望。

“跟我有什么关系。”姜越继续啃肘。

玄关传来关门的声音，姜越离开了。

混了十年也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一个天之骄的豪门星，这前前后后的，够人们脑补十万版本了。

“小修的病还没医好啊？”她又问。

现在姜越回来的时候，她还会炒几个菜，买一瓶酒。姜越在吃饭的时候，她就会聊一些她们单位上的事情。什么琳达的孩都开始上幼儿园了，格丝又要结婚了云云之类。

“去年跟法国佬的那次不算，那次在换戒指之前她就跑了，不能算。人家才结了三次。”

哗哗的声间，隐约听见姜越说：“要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我就算了，最近要准备退队，有好几个大案的后续问题要理。”因为家里在准备下任家主选举，老人们的意思是这一次就让姜越正式上了。姜越要当家主，自然得有左膀右臂。姜昴也快三十了，家里认为他也是时候该回来了。

姜越正在给球杆打枪米分，一边问：“什么题材的啊？”

“呃，情文艺。”朱利安仿佛有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