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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2)

原以为是与兄长缠绵,不曾想站在窗边的竟是朱铭,那些兄长施救的画面通通是臆想,他瞬间恸哭声,听见沉稳的脚步声以后更是肝寸断,哀嚎着往床角缩,等手臂被扶住时,早已忘了自己与大皇份有别,握反抗,耳边就传来温柔的叹息。

“兄……兄长?”易立时呆了,抹泪细看,边是穿了朱袍的易寒,他顾不上细想,扑过去,“疼,兄长我疼。”

“兄长。”易泪摇,搂着易寒的脖息。

“可朱铭是皇,若是他死,就算当今圣上再不喜他,也会为了皇族颜面派人彻查。”易寒比易想得周全,面容在火光的映衬下逐渐温柔,“所以不能让朱铭死。”

“兄长……”易不由自主地抬去寻易寒的影,却不料撞一抹朱红,心如刀绞。

“别动。”易寒脚步微顿,半眯了睛瞪他。

“这般痛吗?”

朱红的丝袍如般从他的指腹间跌落,易寒眉皱,枯坐在床边,目光变幻莫测,等日昏沉,终是果断披上衣衫起离去。

易寒上没有药膏,见弟弟痛得泪涟涟哪里忍心让他走路,直接用衣袍把人抱起,走屋门时四看了看,确认无人才往外走。易虽困乏,理智尚存,攥着兄长的衣袖轻晃。

“易。”易寒甚少叫他的名字,“你少时痴傻,如今思虑清明,可还听得懂我说话?”

醒时不知今夕何夕,只觉浑酸痛,尤其下宛如炭烤,想来红不堪,也不知还能不能走路。他不想看,亦是不敢看,抓着床帐费力地起,见床榻上沾着斑斑的血迹,心尖一颤。

走去。大皇已僵,血满地,易寒关上门脱下长衫搭在朱铭上,又取了对方的衣袍挑剔地抚摸。

易寒反握住他的手,指腹沿着纤细的手腕掌中:“朱铭虽被废黜,到底是皇室孙,若是他的死讯传皇城,你我定然难逃一死,为今之策只有以一场大火掩盖事实。”

第4章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

自然

他的睛微微睁大,不知是不是因为烟火缭绕,角又涌了泪:“兄长?”

哭着摇:“兄长,你……你如何装得了朱铭?音容相貌皆不同……

“大……大皇?”他绝望地敞开,见间血红,泪瞬间决堤。

“兄长……”易急得拼命挣扎,牵扯到间,又痛得痉挛。

“别怕。”易寒替他泪,“为兄护着你。”

“可……”

易寒像是知他烦忧,沉声安:“无妨。”

“让为兄看看。”易寒住他的,轻柔地拨开,只一就忍不住叹息,“是为兄的错。”

冬日风冷,可架不住草料枯,北风一卷火上二楼的木窗,焦糊的浪逐渐翻涌,易寒用袖笼捂住他的鼻向后退了无数步,一直退到街角的影里才松手。

愣住,胆怯地垂目,终是不敢忤逆兄长,沉默着被抱了阁楼。此时已过午夜,宵禁时期街上连半条人影也没有,易寒许是怕他挨冻,双臂收,又绕至院中,继而取怀中火石,在易的惊呼声里引燃墙角的草垛。

易寒慢慢俯,鼻尖与他的轻:“易,你记住,今日葬火海的不是大皇朱铭,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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