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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浴室中并没有等待伺候的丫鬟跟gong人,自从搬到这个太子府中,息筱就严令下人不得轻易chu入浴室。他不介意跟叔父有染,更不介意自己在外的名声有多放dang不羁,只有在清理的事情上他无法容忍别人cha手——如果不是在享受情yu时,被别人看到甚至是对他的shentizuochu什么事情来,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步入白烟水汽缭绕的浴室内,息筱缓缓褪下杂满了青草zhiye与泥se的衣衫,转shen步向温暖的池水。
泛着柔和艳丽光泽的雪白肌肤上满是斑驳的红zhong痕迹,之前被ma鞭chou打过的地方留下不重不浅的印记。这副惨遭过凌nue的模样,就好似一副被人故意染上yin邪se调的白绢,让人遐想无限。
“唔……”整个shenti没入池中,半透明的ru白se池水浸过满是huan爱痕迹的shenti,这zhong时候显得稍tang的温度让他忍不住轻哼chu声。
全shen的骨tou都要散了,可一但被这dang漾的池水所包围,他便觉着全shen都懒了,连一gen手指tou都不愿再动。双手jiao叠着趴在池边,修长的下肢随意在水面下舒展,接chu2到温水的暗红se入口不自觉的缩jin,息筱无奈地叹口气,浅浅闭上双眸。
之前在野外与叔父jiao合过后,还残留在shenti内的tiye虽然已经在回来之前被清理过,但碍于条件所限不能完全弄chu来也很正常,这zhong事又不能拜托别人,只能自己动手。
趴在池畔的手撤下,探入水中,勾起修长的手指伸向自己shen后的mixue。试探xing地在柔nen的入口chu1抚chu2几下,而后便缓缓的刺入白se双丘间。不久前才被叔父ju大灼热刺入的juxue颤抖着纳入带着温温shi气的手指,shen锁的窄门无法谢绝入侵者,稍稍用力便被向向两边撑开。
手指似是戏弄,又似循规蹈矩的在自己ti内撩拨搅动几下,被自己灵巧的手指够弄片刻,息筱下意识地扭动着shen躯,全shen上下都开始jin绷起来。直到被留在ti内的白ye随水liuchu,伤chu1传来的疼痛才令他双tui一ruan,难耐的闷哼chu声,手指也跟着撤离chuti外,无力地垂在shen侧。
虽然上好的伤药经过半日后就已令他伤chu1转好不少,可那不过是对原本应有的疼痛而言。在稍稍减轻了有限的pi外伤疼痛后,残存在ti内的痛楚依然折磨着息筱的神经。
尤其是窄xue内的伤痛……在被叔父cu暴的chouchajiao合后,被撕裂的后xue此刻虽已不再淌血,可一碰到水就再次阵阵地chou痛起来,不用想都知dao,未来几日内他ti内都会延续着这zhong钝痛,仅仅是日常行走都会变成一zhong折磨。
低tou看一yan自己水波下变得有些模糊的下半shen,即使被云雾遮掩住视线,息筱也明了自己刚刚痊愈的男xing象征又再次受伤zhong起了。脆弱的分shen内bi被刺伤,被鞭痕覆盖的铃口因zhong胀而闭合了起来,哪怕是轻轻chu2碰也能引起一阵剧烈的chou痛,更别论上药时要撑开铃口,探入同样zhong痛的niaodao——先不论上药的难chu1,在伤口未愈和前即便是每日小解如厕,对他而言也不啻是一zhong酷刑。
无力的趴在池边chuan息着,肌肤被池水的热气蒸红,衬着息筱秀mei的容颜,平添chu几分媚气。伸手沿着自己脸bu的lun廓慢慢勾勒描绘着,息筱抬脚踢一下,将平静的水面搅luan,免得看到水中模糊倒影chu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