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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这个堂兄面前他就是完完全全的放松,不必端着太子威仪。
仿佛寻常人家的兄弟间相chu1模式,轻松又没有压力。只是这zhong时候若是他能把自己当作太子看待,而不是堂弟该多好。
“你说生什么气?”俊俏的脸上louchuyin惨惨的笑容,扭曲得堪比夜叉。息铭一脚踩在床前的踏板上,将脸凑到息筱跟前,qiangpi所难地笑dao,“只不过是以为太子殿下失踪或是被人绑走了,在偌大的猎场内几个人找到想发疯,差点就各自回家召集所有侍卫好把整个皇城翻个底朝天,非将人寻到不可……就这么一点‘小事’,我怎么会生气?!”
若不是他想到太子可能已经回府,让其他人先不必着急,自己来看过再说,恐怕事情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一看到这家伙毫不内疚的打瞌睡模样,他不禁怒从心起,恨不得踹两脚过去。不过理智总算是快过shenti反应,他可不想因为息筱就让自己蒙上个大不敬之罪——对息铭而言,那绝对是耻辱!
“啊……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用继续觉得内疚了。”故意忽略guan站在yan前之人气得快发飙的表情,息筱懒懒地打个哈欠。
虽然嘴里说着内疚,可脸上却丝毫没有抱歉的表情,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息铭却也没那么容易就被挑衅,满脸都是算计的笑容,他拍拍床边太子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dao:“四郎好歹也要表现chu点诚意,今日一并去青楼喝hua酒吧。”
各个府上虽说都是mei婢如云,有的更是已经娶了几房貌mei如hua的妾室,可家中的可人儿再jiao媚也比不上外面的新鲜,时不时约上几个堂表兄弟,或是童年玩伴在青楼放纵声se,真是人生快事。
对于这zhong邀约息筱一向都不会拒绝,反正他也不在意自己名声会如何,能乐得快活又何苦为了装模作样而委屈自己。可今日听到息铭的话,他却下意识地使劲摇摇tou,满脸jian决地拒绝。
开玩笑,他昨日才被叔父用那么严厉的手段警告过,今日就算去青楼也是提心吊胆,尝不到什么乐子。
倒不是说他真的怕了息沂初那zhong接近于肆nue的chu1罚手段,虽然在ti格上无法比得上叔父,但他若是真心想反抗,即使不是shen为太子,作为靖安王的叔父也不能qiangbi1侄儿zuochu那等下liuyin秽的事来。
所以一切也可以说是在自己的默许下,渐渐发展所成的状况……虽然疼痛的时候很难忍受,但是过后息沂初展现chu来的温柔却总是让他无法舍弃;而有疼痛过后宛如补偿的绝妙快gan,更是让他食髓知味。
不过这次实在有点过火,一夜过去,他下ti的疼痛未消,就算今日有心对mei人zuo什么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诧异地上下打量一反常态的太子殿下,当yan神落在他颈脖上若隐若现的吻痕上时,息铭暧昧地笑将起来——果然是如此么?难怪昨夜四郎忙着回府,恐怕是家中藏着什么mei人,一夜chun宵过去还不肯罢休,今日要继续快活吧……既是如此,他更不qiang人所难才行。
笑眯眯地开口,正待说些什么,门外却突然传来执事不亢不卑的声音:“殿下,gong里前来迎接殿下前往靖安王府议事的ma车已经到府门前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