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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能说抢走,但就是没法放手呀。
世间不会有永远不变的事情,即使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息沂初还是无法控制他跟息筱渐渐改变的关系——从纯粹的叔侄亲情,到二人间隐隐的暧昧,然后便是那一夜后彻底的改变。
有一条底线,只要跨过去,就再也无法回tou。
“嘭”的一声ju响,jin闭的殿门被一脚踹开,年仅十二岁的太子伴着响声大摇大摆地闯入息沂初的寝殿。不顾榻上两jushen影正jiao叠缠绵得jin,他用力一挥,扯开碍事的纱帐,让那两ju尚沉迷在情事中的shen躯暴lou在昏黄的烛光下。
“退下!”冷冷地睨一yan叔父怀中那个脸se苍白僵ying,yan中堆满惊惧神se,可情yu依然未褪的少年,十二岁的太子不耐的下令。
虽是年少气势不足,但shen上的威仪却不容人驳斥。全shen赤luo的少年再看了一yan神se平静的王爷,再看看脸上写满不耐烦的太子殿下,赶忙抱起衣wu慌luan地逃chu寝殿。
“又有谁给你气受了?”瞥一yan少年远去的背影,息沂初轻叹一声,随意从床tou拿起件衣裳披在shen上,然后才看着在这时辰肆无忌惮闯入自己寝殿的侄儿。
被打扰了好事虽然让人有些扼腕,但看到息筱快哭chu来还倔qiang着不肯示弱的表情,他无奈地笑笑,展臂将那幼小的shen躯揽入怀中,安抚似的轻拍他的背脊。
每次都是这样,这个小太子一旦受到什么委屈,就会往这边跑。以前他还会抱怨被父皇冷漠对待,或是被母后讨厌,但渐渐的,他就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抿着嘴静静地呆在这里。
其实息沂初很清楚,这样的孩子并不是真的对什么不满到无法发xie的地步,只不过是因为寂寞,所以想要找到个温暖的怀抱让自己能平静下来。
“不关你事。”没好气地瞪一yan叔父,息筱xixi鼻子。
嘴里虽然说得qiangying,可声音却在颤抖。也不guan状况如何,他突然便扑过去,将tou埋入叔父赤luo的xiong膛上,蹭了蹭,就真的闭上yan睛睡了过去。鼻翼间熟悉的ti温与男xing气息令情绪有些低落的息筱满足的叹了口气,双手更是环jin了叔父劲瘦的腰shen不肯放开。
无可奈何地看着怀中的孩子脸上louchu倔qiang的表情,息沂初简直哭笑不得——几乎每次都如此,这孩子就是学不会看状况。不过就连他这zhong任xing都习惯了的自己,也是把他jiaochong得有点过分了。
伸手慈爱地轻抚着息筱jing1致的脸庞,似乎还泛着ru香味的肌肤细腻得快要将手指都xi进去。看着他细长的脖子在衣领的包裹下散发chu甜mei的诱惑,息沂初微微侧开shenti,避开因为之前未得满足又被怀中不经意的磨蹭而渐渐bo起的yu望。
真是个禽兽——暗暗唾自己一口,息沂初脸se可好不到哪儿去。
竟然对自己的侄儿产生yu望,就算只有一瞬间,他也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纵使喜好男se,对少年还在发育中的青涩shenti的兴趣远远大过成年男子,但唯独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儿他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
息沂初是真心的怜惜息筱。从这个孩子一chu世,息沂初就看着他……看他从牙牙学语的孩童到蹒跚走路的小可爱,然后再变成如今的倔qiang少年。每次看到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