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心里再怎么纠结，该面对的自然还是要面对的。

「唔、你现在还小，还未发育完全，所以不会像父皇这样……待你年纪大些，自然……咳嗯……」

「不累……父皇先前所说的事，宸儿还有些地方没懂。」

萧琰皇室，又曾长年混迹军中，即使自称得上洁自好，对世间有哪些骯脏事儿还是十分清楚的……也因此，一想到自个儿竟然在宸儿手中了，还一瞬间于脑海中闪过了某些不能言说的遐想，便只是意外和男人犯贱的通病，尚算正直的帝王仍是因此升起了的罪恶，却是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已先一步离开浴间的儿了。

虽不重，却也不到刻意为此禁的地步；之所以久未纾解，不过是为了将「龙有恙」演得更真一些，所以暂时避了女而已。

「喔？哪里不懂？」

「让父皇帮你？」

这疑惑萧宸还在浴间时便有

萧宸虽仍因方才的意外而有些懵，但他对父皇近些日来的清心寡也是十分清楚的，心思又相对单纯，自不会将父皇方才的反应连系到某些逆悖德的事情上。所以纵使心下仍倍觉尴尬，但想着普通的九岁孩应该不懂这些，萧宸便还是着摆了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像平时那样顺从地将窝了父皇怀中。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妥，萧琰心绪虽犹自难以平静，却仍是着自己缓和了神态语气提步上前，试探着朝伸了手：

「……宸儿。」

所以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地达到了之后，匆匆洗净了的帝王终究还是揣着万般复杂的心思起了浴池，在人的服侍下穿好便袍回到了寝殿。

萧琰原是怕留下什么影才想着解释一番，可话后却是怎么说怎么不对劲，到来还真是彻底词穷、不知该怎么接续下去了……幸而萧宸既不好奇也不较真，只乖巧地了表示了解，这才让帝王暗暗松了气、于心底真正揭过了此事。

「是引如松回京的事儿……」

小半晌后，确定发上已再无气残留，萧琰才将拭发的布巾给了角落里随时候命的曹允，低问怀里的萧宸：

「父……皇……」

闻言，萧宸先是楞了下，随即摇了摇，诚实：

「只是有些……吃惊。」

「……谢谢父皇。」

「宸儿可累了么？要不就这么安置了？」

萧宸此前便已更衣妥当，正呆坐在床上让藕拿着布巾替他细发上残留的气。听着父皇的步履声，多年来早已成了本能的反应让他先是欣喜地睁大睛回过了，而在对上帝王神难明的俊面庞后一僵、到的唤声也随之带上了几分踌躇：

见宸儿似乎没给先前的意外吓着，暗暗松了气的萧琰这才挥手屏退了旁人，替怀里的拭起了仍微微有些的细青丝。

本来以紫宸殿的严密，他就是召幸几个女泻火也不至于事。可年幼，他为人父，总觉得在宸儿目所及的范围里这些事多少有些不妥；此前又曾发生过宸儿半夜醒来没见到他，便红着睛四找寻的事儿……诸般因素相加，让萧琰最终选择了暂时压抑隐忍，不想今日却因此落了这样尴尬的状况来。

「宸儿方才可有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