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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相系的血脉,和那份延续了两世的父子亲情。
即使心底对父皇的孺慕和依恋早已超乎寻常,初初重生之际,萧宸也从未想过……他父子二人,竟也会有发展到这等地步的一日。
若说在此之前,那些亲热和chu2碰都还勉qiang能用「教导」二字概括;那么此时、此刻,他与父皇,便是彻彻底底地过了线、越了轨,真正应着了那「父子相jian」一词。
可或许是此前已得了父皇承诺的缘故,尽guanti内属于另一个人的脉动与温度让他再直观、真切不过地ti会到了自个儿正于父皇shen下承huan的事实,这样的认知却并未在少年心底激起丝毫不安或惶恐,反倒让那zhong禁忌的悖德gan越发加shen了心底的渴求──一想到yan下贯满了他后xue的并非那些形式各异、却同样冰凉jianying的yinju,而是父皇那genjin理贲张、狰狞cu胀的炽热yangju,萧宸ti内本就窜着的yu火立时又更猛烈了几分,jinjin裹绞着那wu的内bi更是一阵难耐的酥麻漫开,让他不由一声急chuan、情动难抑地xiechu了一声闷yin:
「呜……」
「难受?」
「……不。」
入耳的关切让听着的少年颊上霞se愈甚,可迎着父皇爱怜却也灼热的目光,却怎么也无法违心地点tou应是,只得红着脸这么讷讷应了一字。
而这一应换来的,是上方帝王瞬间又更shen上了几分的眸光,和自xiong腹间发chu的、连shen子都不由微微震颤的低笑。
「既非难受,那便是舒服……或兴奋了?」
察觉那裹覆着自shenyu望的内里因这一问吞绞得越发剧烈,饶是萧琰阅历无数,亦不由让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bi1得yan瞳微缩、脊背发jin,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an下ti内亟yu索要征伐的渴望,只目光灼灼地cuchuan着哑声问:
「又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父皇缘何……嗯、明知……故问……」
在彼此shen躯全然嵌入、契合的此刻,便无需言语,萧宸也能清晰gan受到男人因他的情动而越发高涨的yu望。ti内瞬间已又大上一圈的龙gen让shen子被彻底占据、填满的少年一时甚至生chu了几分奇异的饱胀gan,不由又是一阵轻yinliu泻,yan角的红yun亦随之加shen了少许:
「孩儿所思所想……父皇应当……再清楚不过才是。」
「可朕却仍想听宸儿亲口说上一句。」
「呜──」
「如何?」
「父皇……」
令人羞臊的bi1问和shen子难以启齿却越发鲜明的躁动让少年半是撒jiao半是讨饶地ruan声一唤;可纵使那微带颤音的艳丽嗓音让听着的帝王吐息一时又更cu重了几分,却依旧未有分毫妥协,执拗地又复问:
「宸儿喜huan么?huan喜么?」
「……二者……」
「嗯?」
「二者……皆然……」
倘若萧宸仍是个全未经人事的chu3儿、又或没禁受过此前两月余的「训练」,yan下便是如何难熬,本也不至于三两下便屈了服。可他虽是tou一遭真个承huan,后xue却是早早便让父皇的诸般手段调教得开了窍的;已尝过huan愉滋味的shen子生生给这般不上不上的吊着,却让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禁受得住?终忍不住在男人的连声bi1问下qiang忍着羞意承认了心底的gan受。
可帝王却未就此消停。
想到此前爱儿huaxuehan珠纳玉、自个儿zuo好了准备等他临幸的勾人姿态、看着shen下少年yan泛红yun、眸光迷离的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