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怎么不会？」

「被褥……有能替换的么？」

知在担心些什么，萧琰摇了摇，半是安抚半是戏谑地：「同你的声音相比，倒是朕方才那几下掌声更来得响亮一些……不过邻近守着的俱是潜龙卫，就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也会有分寸地自个儿无视的。」

「可……那般……」

察觉儿的温因他一言瞬间窜了几分，仍未餍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个低首将凑近少年耳畔、哑声：

「那──」

其实还多亏了太。

「有是有，但也就一两条着用而已……」

「儿臣方才……可有一不小心叫声过？」

姿势的改变不可免地牵动了此刻仍在内埋着的事。角度的转变与随之而来的刺激让少年难以自禁地颤栗了下，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压下了险些逸的一声轻，有些不安地同后的父皇问：

「宸儿那时瞧着气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便会边绞着边上几分、角情动的红也跟着加不少……那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的模样，倒让朕的惩罚有些名不符实了。」

「儿臣自知有愧，可用那方式惩罚，怎么想都有些……」

「但宸儿享受的不是？」

之所以这么问，自是知晓军中不如里，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时刻备着十条八条褥等着替换……知他在顾虑什么，萧琰用带着胡荏的下颚蹭了蹭儿脖颈，直到少年给扎得微微发颤、气息紊，他才探了儿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

如此一句罢，还未等怀中的少年反应过来，他已自重新起腰、在儿的窄里再次展开了律动──

原来如此，难怪先前的调查迟迟难有展……可若没了证据，现下又是如何……？

圣人此前不是下旨、让留守驻军对境内北雁残严加扫么？事涉太安危，留守将士未敢敷衍，倒真扫了不少北雁残……手烧粮的那帮人也在其中。臣令下属严加审问，这才顺藤摸瓜地探了那几名害群之的分

意识到造成污渍的原因是什么，少年脸一红，不由有些尴尬地问：

「所以既都脏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放心吧。」

萧宸原想以「那是恼羞成怒」为由言驳斥，可想到自个儿明明挨了顿揍，却不仅「致」未失、还因此迅速从父皇过于鲁的侵中缓过了气，到的辩解便怎么也没能延续下去，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再不及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问题──不想视线一转，便瞧见了父皇褥上那一滩不容忽视的暗污渍。

臂膀便已先一步将他由榻上扶抱了起，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由后拥了怀。

驻军粮草被烧的事儿已经查结果了，下手的是陆氏门人。他们原打算将此事栽在太上；但军营里制森严，光事前的联系就费了不少劲儿，事发后又是好一番搜查，这几人栽赃不成，只好将同北雁联系的证据毁了去。

想起先前落在自个儿上的那几下，萧宸一时既羞又恼，却因下的态势而连挣开父皇的怀抱转抗议都有些勉──虽然他其实也舍不得这么──便只低了低，有些埋怨地：

喔？

第七章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