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楷在他后并不言语，手却不老实，一边轻车熟路地扯开了叶修的腰绶一边就如灵蛇般钻了去，两指由他膛向下过，带起一阵酥。叶修动了动，发现自己竟发不声来，只能由着异常主动的周泽楷上的蔷薇香气包裹住他，发胀的也被人慢慢挑动着，直到被用力握住了端……

“皇上这几月忙于政事，期似是不太准。还请姑姑转告皇后，虽然龙胎已有七个月，也尽量不要让皇上留宿。”张新杰换了只手拎着药箱，“皇上若真是忽然期或是要……”他咳了一声，：“还请姑姑熬三倍药量的止息药让皇上服下，也请皇后提醒着皇上……不可太过纵情。”

柳心对他语焉不详的话也是了然，行礼后引他离开了。

“张太医请说，婢一定谨记。”

夜里叶修还是来了凤仪，但直到要就寝时也不见周泽楷有劝他离开的意思。柳心不好多加揣测，只能备好和药的茶在周泽楷床叠柜上，再让小膳房将药剂量文火熬着。

他猛然惊醒了过来，发觉长窗前的场景是假的，主动的周泽楷是假的，但馥郁如迷海般的香气和他下的胀痛都是真的。前的周泽楷还睡得沉，自然，这都只能是因为他

恭敬地送叶修走后，柳心低声对周泽楷转达了张新杰的意思。周泽楷只一句知了，起时耳却是悄悄红了。柳心只能当是看不见，唤来妆岚抱走了雨嘉。

二人正在殿中闲话时，张新杰来请平安脉。柳心说了皇上在后，他本要转离开，忽又站定，对柳心说：“还有一事关乎龙胎，需请姑姑注意着。”

“朕与秋弟当年本也分不下。最后还是因为朕是长，又是昼，父皇说是更利于皇家血脉承嗣，便立了太。”叶修叹了气，将雨嘉转了个向搂在怀里，“罢了，等孩们过了十四再说吧。”

也有一许不豫。注意到周泽楷疑惑的目光，叶修又：“烦心事却也有一桩。小周，你也知，朕今年已过而立，膝下又有二，储君之事也该商议起来了。”周泽楷听他提到这事，也坐得端正了些，“是为我？”他猜测着是大臣们又为他的份起了什么疑议。但叶修只摇摇，“次序，雨嘉是长，现下你腹中的——咱们雨蕤该是皇三。朕自然是想嫡长继承大统，从朕起名的心思上你也看得来。可……群臣议起，说雨嘉雨茗是你为贵妃时所诞，只能算嗣，几月后要世的才算是嫡长。”

叶修明明记得自己已经与周泽楷一同睡了，却忽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扇打开的长窗前，窗外一片茫茫的白。后有轻快的脚步声，似乎在提醒叶修他是在等待什么。直到一双手揽住他腰间。郁的蔷薇香气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自然是周泽楷，可本该隔在两人之间的孩却没有了。周泽楷拢着他，气息就扑在叶修耳边——他忽然有些想念太府时十六七年纪的周泽楷，那时他还没苗，被叶修抱住时还能乖顺地枕在他肩上，如今却是悄悄过叶修寸许了。

“他们说的也有理。”周泽楷沉默片刻，。

叶修陪雨嘉玩儿了一会儿后说是要去御书房批折了，柳心来时恰好听到他对周泽楷：“翊婕妤想看看雪之，朕便传了贵妃一起用午膳。晚上朕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