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年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信任，“你和军团都对我很好……我知，这是因为凯恩。”

鲁夫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什么。

“伊文说如果有了标记，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夏佐一想到要离开曙光号就非常不开心，但在想到可能有机会再摸到睚眦后，就觉得好像也没那么不兴了。

“标记？”军团长重复问。

所以，夏佐方才的那句问话，并不是想要得到什么解答，而是一发情绪般的反问。

因为说到了凯恩，两个人此前之间那些轻松谐和的氛围就被一扫而空了。

“会甜甜圈？标记Alpha？”完全摸不清状况的鲁夫只能机械般地重复着少年说过

在愤怒地问完这句话后，少年也随之冷静了下来。

他看了又看，直到看得睛微有发酸，才转开了自己的睛，轻声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他这认知自幼就对夏佐有着潜移默化般的影响。

——那父亲你为什么还要为这些人事情？

鲁夫看着夏佐，少年的影和他在差不多同样年龄质问父亲的行为重合在了一起，鲜明得就像是刚刚发生在昨天的记忆。

的那些规定，是经过了所有或者大分Omega们的同意了吗？”

鲁夫面对他的谢意有些苦涩：“我并未能为凯恩过什么。”

——只攥在一些人的手里。

夏佐忽地站了起来，用力地指住了全息投影中伊特诺联那枚以金十字星为底的古地球样纹章：“那联标榜的民主和自由在哪里？！”

——联标榜的民主和自由在哪里？

狮座自由城的凯恩，天生就带着这个城的特有的自由、散漫特，对于联宣扬的那一政治洗脑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态度。

——的确是因为凯恩。

“对啊，”夏佐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曙光说过，大分Omega都会学习厨艺尤其是糕烘焙的。当然，要是有Alpha会甜甜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标记他们。”

“我这次回首都星是为了向军述职和参加内阁扩大会议，”鲁夫转移开了话题，“带你一起走是因为你是一个Omega，留你在军团的话总归会让人不太放心。”

他默默地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在鲁夫开回答之前便说：“……你不用回答那个问题的。”

夏佐默默地看着那段被当成真相而记史书的文字，其上没有提及过一次“凯恩”的字样。

“并没有。”鲁夫回答。

“……”鲁夫：“标记自己或者标记一个Omega？”

——但只是因为凯恩吗？

他的这小心思转得很快，所以猛然听到他主动提及“标记”两个字的鲁夫并没有发现他情绪转变的原因。

——这质疑联政府基的、叛逆不的话语，他一向都只会在和凯恩闲聊时问，然后被凯恩一通好生嘲笑。

——为了能让他们把这两样人类最可贵的东西……攥得松一。

“你说为什么Omega不能标记别人？”夏佐弓了一下手臂，不太满意地看了一自己肌廓非常不明显的上臂，“要是可以的话，我就可以标记自己，或者标记一个Ome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