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你……

——这，不是梦。

“我没能把凯恩一起带回来，”夏佐伏在鲁夫肩，不再试图掩饰自己的脆弱，“……对不起。”

但不知为何，凯恩脸上的微笑在梦里却是那样的清晰。

他不由分说地把夏佐直接抱起来，转向着不远的小型登陆上走去。。

在梦里，他反复看到的是凯恩最后把六只利爪扎自己膛的情景。

凯恩是个很笑的人，尤其是他在成功捉到夏佐之后，脸上更是往往会各十分欠揍的得意之容。

“其它的呢？”上将问，“有没有……”

标记被反复抚会给Omega带来极大的安心，这多少减轻了夏佐这几天以来一直绷着的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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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回应是用手指抚上了他后颈的印记，长期纵光甲和握持武给他的指腹带来了些微的糙，让抚摸动作带来的更加鲜明。

“没有任何伤，”医生说，“或者说受到的伤害主要是神方面的刺激。”

“现在……我是一个人了。”夏佐低声说。

现在被留下的却只有自己。

“不，你还有我。”上将的声音里充满了定。

但不论是哪笑容，都没有梦里的那个微笑来得那样清晰和刻。

——不要离开我……

略一挣动发现无法挣开后，夏佐便把自己埋在男人的臂弯里。

——快醒过来……

在刚刚过去的梦中，他能清楚地看到并记得凯恩一直在消失前脸上留下的浅淡笑意。

夏佐觉得自己了一个很漫长的折磨梦境……

——好痛……

就像是直接烙在了夏佐的心中和记忆里一样。

虽然之前凯恩也曾暗示过他可能会离世而去，他在被别人问及自己的抚养人时也会有“养父逝世”的直言之语。

——被他行压抑住的、着自己忽视的丧亲之痛，终于在他在被保护和被珍视地对待时，席卷而至……

回到曙光号上后，闻讯待命的卡特先是为夏佐注了一记安定剂，然后为他了一个细致的全检查。

但在他心中，却未曾有一刻认为凯恩会远离自己。

——他是那样的大和可堪依靠，一定会在前方的路上带着笑意等待着自己……

然而……

他坐起来，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床铺的角落中，睛受到的除了涩的疼痛，却是一滴泪都无法得来。

我也你，老爹。

挣扎着从这个噩梦中醒来之后，夏佐发现脑袋下面的枕已经被梦中肆无忌惮奔涌而的泪打了重重的痕。

耳边不断传来康纳德的大嗓门和鲍曼偶尔的言渐渐变弱……大的难以忽视的疲惫从他心底蔓延而生，死死地攫住了他的心脏，得他甚至无法顺畅呼。

人上熟悉的味让他终于受到了一些回归的现实。

——所以自己一定快一、再快一……这样才能赶上老爹的步伐。

这是一比悲恸绝更重的苍白无力。

卡特摇了摇。

其实被手状的推举在半空中的凯恩和夏佐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可以看到他脸上表情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