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一时被她突然转变的语气和说话内容所慑，竟是下意识地侧过去了一些，“……只是个背叛者而已。”

“即便我恨他恨得想要杀了他，这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妮娜在不断漫眶的泪中努力地睁大着自己的睛。

成威胁。

室内的气氛刹那间凝滞了起来。

“彼此。”妮娜冷冷地说。

“是他背叛我在先，”雅各布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谢言论”，“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这是小孩们都知的理吧？”

先自反再平反，假借民意拥护赶走议会行登基，死歇尔统帅长，转移视线发动内战……甚至利用奇拉的力量屠戮同胞，这些黑历史如果说还有谁知得仅次于雅各布本人，就是温世顿了。

雅各布闻言微微一怔，因了这番话却不禁分神想到了被当障法而被自己毫不犹豫地抛弃在首都星上的关德琳。

半晌后，雅各布才笑一声：“你这孩……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总是温温柔柔地不愿多说话，还会喊我……”

所以雅各布一儿都不怀疑妮娜也会知情一二，更加不会认为她那句“彼此”只是无心之语。

他的脸瞬时沉了下来，并且压迫慎重地向妮娜的方向迈了一大步。

“她还算比较听话。”雅各布轻描淡写地承认。

“那就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他啊！”妮娜的语气猛地一扬。

“那时候您和艾登议长还是好朋友呢。”妮娜打断了他的话，这对以前的她来说绝对是不可能现的事情，“……绕圈或者打情牌的话不要多说了，”她抬起手用力去自己脸上漉漉的泪，“要答应什么条件你才会放过我和我的孩？”

他是不会留下一个可能会用全人生向他复仇的孩的，何况那孩还是个Alpha：尽是个

其实妮娜并没有泣声来，她的泪也并不汹涌，只是无声地过脸颊，然而却止不住地：“他是我的丈夫、我的Alpha、我孩的父亲……恋也好、怨恨也罢，自从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多了一层比任何人都要亲密的关系……”

“……因为将军他曾经背叛过你，所以你才会……”妮娜再三呼仍然说不那个字。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睛还是事与愿违地起来。

妮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他刚刚那个富有威胁的举止漠然无视。

尽已经尽力地绷了线，妮娜的双仍然在轻颤着：“……暗中向我通报父母情况并且怂恿我去见他们的那个侍女，是你的人吧？”

“你还叫他‘将军’吗？”雅各布抓住了妮娜对温世顿的称呼，“即便他对你了那样的事情……包括对你的父母、对你的家。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会为了我替你报了仇而激我。瞧瞧……这假惺惺的泪又是为了谁？没关系，我始终觉得哭泣是最适合Omega们的表情。”

“孩？不不不……”雅各布和缓地说，“你哪里有什么孩？你单一人、丈夫不幸逝世、家族也依靠不上。这时候，去向自己的好朋友求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