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先生。”终于，关瓒忍不住开，“能不能给老师打个电话，麻烦他……”

警脱手，“当啷”一声到地上，袁昕奋力挣扎，本认不住被她捶打的人是

关瓒安静下来，缓缓了。他觉得自己心里的揣测有些险，对柯谨睿太不信任，他们的情那么好，柯谨睿怎么可能会故意不帮他找袁昕。

关瓒迟疑摇，接着忽然说：“哦对了，前两天她给我打了个电话。”

就算暂时不考虑她知地址的问题，那原因呢？如果说是因为在意教儿弹琴的老师，所以会询问份，那也不可能会在意到特别过去一趟吧？这完全解释不通啊！

“是你害死的他！”

母亲有病，是很隐私的事，他既不想说，也不确定柯谨睿是不是喜听，所以两人相时很少会提到袁昕。关瓒把袁昕叮嘱他去给父亲扫墓的事简单说了一下，最后提到了袁昕特意询问的那句“柯先生是谁”。

岗亭外面站了四五个保安，窗破了一扇，玻璃碴碎了一地，里面还躺着两只女士拖鞋。袁昕躲在屋里，手中握着抢来的警，抖得厉害，嘴里断断续续地嘟哝。她的脚被玻璃划破了，瓷砖上全是踩来的血迹，保安们担心她伤害到自己，不敢接近，见家属来了便赶忙把人带过去。

“妈！是我！”

话闭，柯谨睿没有任何反应，看样似乎是在思考。

“等找到以后我就不担心了。”关瓒语气平静，可尾音却在隐隐颤抖，“我想不明白，我妈怎么会知西山别墅的地址？我从来没跟她说过，我连你们的名字都没提到呀！”

袁昕又哭又叫。

事的。”

柯谨睿心里考虑的问题太多了，难得有些焦虑，明里却表现得滴不漏，问：“最近她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这一下力不小，关瓒前黑了两秒，却大声何止住别人：“别过来！”他走两步，扑过去行抱住袁昕，两人摔倒在沙发上。

袁昕发病了，疯起来六亲不认。关瓒心疼得不行，顾不上太多，到了以后直接推门了岗亭。袁昕认不门的人是谁，倏而尖叫一声，疯了似的冲过去，拿警猛然打上关瓒的。

又过了将近一小时，两人终于到了别墅区门。

关瓒觉得他今天很反常。指向已经这么明显了，以柯谨睿对他的关心和应变能力来说，这时候应该会主动提要往家里打个电话确定，更一步就是帮忙寻找，这是正常人都会有的反应。因为两人还在路上，赶回去需要时间，远是救不了近火的，而柯家就在那里。

没等他说完，柯谨睿兀自打断，解释：“老爷今天不在家，也去扫墓了，现在估计还没回去。”说完，他握住关瓒的手，指腹轻轻刮了刮他的手背，“不然早就联系徐叔帮忙找了，现在家里只有那些菲佣，去找人还不够添的呢。”

关瓒接起来，对方是在医院接待过他们的保安队长。队长说有个别墅区的安保联系过医院，说是他们在门拦下了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看她上穿了医院的病号服所以打电话来问问，应该就是关瓒的母亲。现在人被扣在了门卫那里，等他们过去，看看是接走还是叫辆专业的救护车来。

行至半途，陌生号码打来电话。

可袁昕为什么会去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