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回过，半张着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乔言的话。

"这样还会冷得难过吗？"小白轻声的问。

"不能，还有闭嘴。"靳天麟言简意赅。

靳天麟忍了一

"啧啧啧，我也好想有这样的待遇啊，老大~我背酸酸的呢~"后面的楚黎发无比贱的声音，尾音拐了好几弯。

小白的双肩包里不知放了什么，看起来异常的鼓胀，再加上他本来行动就比一般人要缓慢些，看起来似乎有些吃力。

乔言看不见她的表情，心中的疑问到底没忍住，"苏蓟，你是因为他所以才寻他至今吗？"

一直到天已经蒙蒙给了，德哥的车才在一个小山坡前停下。乔言跟着停车，纷纷背上自己的东西走了来。

"你觉得那个墓可能葬着伯甫？"靳天麟想了想，"这么说确实合理，伯甫也算是因为三川之震而死，厚葬是假，镇压是真。"

楚黎噤了声，默默地走在靳天麟前面，扭脖扭腰扭大扭的，还把脚步声得很大，一副我很生气的样。

车里一时无言，苏蓟始终望向窗外，没有回过。

是啊，千百年了，他们的恨早就有了结果，纠缠着彼此不肯罢休的不过是自己心底最的折磨自己的不安。愧疚才是悬在心最锋利的那把刀。

她的声音沉了下来，"只不过到底一世夫妻，他更曾为九五之尊，我害得他落得个魂魄相离不能回的后果。你们知吗，真正锥心刺骨的其实是经年累月的愧疚。"

"姬湦为人骄傲又自负，若是太平盛世也就罢了，只是内忧外患，也合该是天注定的国家亡于他手。"苏蓟望向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

乔言直接伸手把他的背包拎过来，背在后，又拍了拍他的，"还傻愣着什么，跟上前面啊。"

乔言走在他后，看着他瘦弱的肩胛，叹了气，拍了拍他的，"算了，我包里没有什么，你把包给我吧。"

楚黎撇嘴，"你就不能像言言那样的贴吗？"

苏蓟扯了扯嘴角，那表情即便是放在玩驴脸上都显得十分讽刺，"他？曾经青梅竹两小无猜也算是过，长大后再相对却是彼此也无笑也无言。他真正的人是褒姒，千金也要哄得那人一个笑靥，那么骄傲的人放下了一切只为了她，就算知褒姒只为复仇，仍执意立她为后。姬湦不我，我也不他。我寻姬湦千年不过是想拼凑他完整的魂魄，让他早日回。因为…当年同犬戎一族合作的是我。骊山脚下，杀了他，下令将他五分尸的人也是我。"

伯甫死得不甘的原因，于是将伯甫重新厚葬之后，才得以安宁一阵。姬湦视此事为机密，只有少数几个老臣知，那时我人在后，这些事情都是听父亲讲起的。"

靳天麟面无表情，"相信我，再多背东西就不酸了。"

苏蓟没有回答，只是将脸颊静静的贴在小白手心，那最温柔的一。

小白默默的将它从楚黎手中接过，轻轻的将她盖在双手之中。

德哥带，大家排成一队向着山上走去。

梁老大手执罗盘，站在前方，"我们要走一段山路，天黑路难走，都当心些。"

车开了很久，中途只在加油站休息几次，大家囫囵的吃东西，接着爬上车继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