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同一批还有各航空中心的十多人，但基本都像卫书洵这样，专业不同，突然接不同领域就束手无策。他们不像卫书洵一样有个学习机开挂，也不像邓宁维一样全才，最后经过几个航空中心的暗地考察，就只剩下卫书洵和邓宁维了。

北华航空和西林航空是打算把他和邓宁维两人重当航空指挥官来培养的，所以经常把他们调往各门学习，让他们了解各个门的工作。

卫书洵近几年被人夸多了，还以为自己聪明的，跟着测算组玩了一星期，差被打击得失去自信。

卫书洵失落的，除非真正开战，不然谁也不会去打别国的卫星，以为加个“间谍”就能像枪战片一样张真的不可能。至少对研究员来说没差，他们不过是在制造卫星时，多加一个特殊的光学成像而已。

玛赤平面和地心夹角是什么啊，偏心率和角速度是什么啊，那些函数我看着都熟，为什么给你们一写我就不认识了？

学习机非常好心的给卫书洵了很多专业讲解，比如偏心率是什么，升是什么，该如何测算，卫书洵勉勉学了也听不懂，他的专长不在这方面。他以前接测算组，都是直接拿到预定轨数据，然后给总控台安排就好，本不知他们的测算如此复杂，简直不是人类能理解的。

卫书洵：“……只是算得慢吗？”

现在卫书洵早已被允许总控台，而不是像过去一样只能站在大厅外观看。他虽然年仅26岁，但已经参与过两次载人火箭的发，更参与了多次卫星发，像抛弃逃逸塔，分离助推之类的控，他可谓得心应手。至少比测算轨简单多了。

因为是熟悉的工作，搭档又是比他更厉害的邓宁维，两人带着十多个助理，只了一周就完成了手的工作。负责人看他们清闲，脆把他们调到总控台帮忙，和测算组一起研究下预定轨。为了避免发失误，除了预订的最佳轨外，还必须准备好第二，第三条轨。至于第四条……哪有那么多选择，到时候就直接掉下来了。

刺激，很张，所有人都被关在秘密实验室，旁边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谁敢动一下就嘣的那觉！”

火箭发完成后，卫书洵照例获得一个简短假期，他乘专车离开北华航空很远后，电话才恢复信号，然后卫书洵就看到手机里有几十通未接电话和短信。

“噗……”邓宁维差被饭粒呛死，赶喝了：“想太多，间谍卫星不过是在观测卫星上加个分辨率的光学成像镜，又不是什么大秘密，哪个国家造不来。”他顿了顿：“只不过谁也不知哪颗是间谍卫星罢了，就算知了，难谁还敢把它打下来吗？”

邓宁维似乎也很疼，摸着下说：“为什么让我们来帮忙啊，我比他们算得慢多了。”

邓宁维：“不然呢？”

爸妈的两通，发现打不通了后就发了个短信，让他不忙了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周泉的只有一通，他是最清楚卫书洵情况的人，打不通后只有一段留言：忙完了通知我，我去接你。

卫书洵：“……QAQ”

剩下十

间谍卫星顺利发，面对各国的关注，国务院和新闻上都只简单提了问：我国成功发了一颗天文卫星。也就这样了。